“你不是人!”牧雷盯著黛芙妮手中的刀,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才不是人呢……”黛芙妮十分不說的說道。
“你是不是人,你自己心理清楚!”牧雷重重的說道:“真是沒想到這東西竟然會出現在你的手中!”
顯然牧雷認出了黛芙妮手中刀,但是沒有說出來。
“看來你認識它?”
“從一些記載中看到過!”牧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屠殺過百萬人的刀,果然夠邪性,竟然傷人不流血!”
黛芙妮手中的刀屠殺過百萬人?
在聽到這句話後,沈婉君等人的臉色頓時大變。
到底是什麼樣的一把刀竟然能夠屠殺百萬的生靈?
“人,是掌控不住這把屠殺了百萬生靈的刀,除了你們,沒有人能夠發揮出這把刀的價值和威力!”
“你知道的真多!”
此刻黛芙妮也算是間接的承認了下來,自己不是人的事實!
“我現在終於知道牧康是怎麼死的了,有你和他,在加上這把刀,別說是牧康,就算是六扇神捕親臨,你們兩個都很有可能將其給屠殺!”
說著牧雷的臉上露出了一道悲涼之色,整個人在這一瞬間仿佛蒼老了數十歲一般,在也沒有了之前的仙風道骨的意境!
“看來,你是知道了自己的末路?”
牧雷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在看到這把刀之後,卻又不得不承認,今天他真的要栽在了這裏!
“我認栽!”牧雷從口中吐出了一口悶氣:“葉凡,殺我,可以,但不許用這把刀!”
“隻要你告訴我項華勝在什麼地方,這把刀就不會揮向你,但若是你不說,那麼不好意思,你隻能夠是這把刀手中的亡魂了!”
“你……”
“牧雷,老子沒時間跟你在這裏廢話,項華勝在什麼地方,你可以不說,但我想你肯定猜到她是誰,你覺得你有可能在我們兩個人的聯手之下逃走嗎?”葉凡滿臉冷冽的說道:“還是說,你能夠以一戰二?”
牧雷的臉色為陰沉不定的變幻了起來。
葉凡說的沒錯,他已經想到了黛芙妮是什麼人,而且在葉凡和黛芙妮兩人的聯手之下,他根本沒有任何的勝算!
甚至連死,都不是他所能夠決定的!
“罷了,罷了,一切皆因項家而起,就讓項華勝的死,將這股殺戮給帶走吧……”牧雷微微的歎息了一聲道。
……
而就在這個時候,項於泉忽然開車來了醫院,並且此刻已經來到了醫院的門口!
而此刻,牧雷已經對著葉凡將項華勝所在的地方娓娓道來!
現如今,牧雷內心中也是充滿了前所未有的無奈。
他也不想如此沒有骨氣的告訴葉凡這些,但是世事逼人,他沒有任何選擇。
要是被黛芙妮手中的拿把刀給殺掉,那麼可就真的是連做鬼的機會都沒有了。
同時牧雷也不認為自己有能力能夠和葉凡以及黛芙妮兩人抗衡,同時也不認為自己能夠在他們兩個人的聯手之下逃走!
而且牧雷也知道若是自己真的要一味反抗的話,等落在葉凡的手中,恐怕就不是開口那麼簡單了。
所牧雷開始吐口了。
就在牧雷開始吐口的時候,項於泉已經走進到了醫院之中,臉上帶著一種決然之色,甚至連眸子之中所流露的神色之中都帶著一種毅然決然的死意!
仿佛項於泉在此刻已經將自己的生死給完全的置之度外了一般。
進入醫院之中,項於泉沒有任何的猶豫,便直接朝著葉凡所居住的病房中而去。
當項於泉從樓下走上來,在看到麵前走廊上的一幕後,眉頭立即皺在了一起。
隻見麵前的走廊之上橫七豎八的盡是殘肢斷體,猩紅的鮮血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刺眼!
整個場麵就仿佛馬革裹屍的戰場般,就仿佛修羅場地一般,顯得格外的陰森和滲人!
但即使如此,項於泉臉上也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懼意,抬起腳步繼續朝前方走去,哪怕是腳底沾染到了鮮血,項於泉都沒有絲毫的停留。
仿佛之前他項於泉見到過這種場麵般!
同時項於泉也看到了站在走廊之中的黛芙妮以及葉凡還有牧康。
但他項於泉依舊平靜的朝前走去,臉上沒有絲毫的神情波動。
仿佛葉凡能夠站在這裏,能夠安然無恙,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般!
葉凡在看到項於泉到來後,臉上閃過一道驚訝之色!
他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個時候項家的人竟然敢來,而且來的還是項於泉!
不過很快,臉上的驚訝之色便被遮掩了下來。
在葉凡的注視下,項於泉終於走到了他的麵前。
“你還是沒死啊!”項於泉聲音有些低沉而又沙啞的看著葉凡說道。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葉凡望著近在咫尺的項於泉說道。
項於泉那有些陰沉的臉上慢慢的露出了一道詭異的笑容:“確實有些失望,本來是想要來送你一程的,但是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葉凡沒有開口,而是在項於泉的身上來回掃視了起來。
他有些搞不懂項於泉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既然你沒有死,那麼接下來我們對你的報複將會來的更加猛烈,希望你依舊能夠抵擋住!”項於泉滿臉平靜的說道:“還有,看好陳洛雷,沒準他會死在你前麵!”
“你不覺得你還是應該關心一下自己比較好嗎?”葉凡的眉頭輕輕一挑說道。
“關心我?”項於泉嘴角慢慢的露出了一道不屑之色:“我有什麼好關心的,怎麼你要殺了我嗎?”
“難道你不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嗎?”
“不覺得!”項於泉淡淡的說道:“我是項家的人,而且還是官麵部級,殺了我,你覺得你的麻煩會小嗎?”
這一刻,項於泉和葉凡兩人就像是許久未見的老朋友一般,兩人完全就是站在這裏敘舊!
“你太自信了!”葉凡冷哼一聲:“我這個人一向對敵人都不知道什麼叫做仁慈!”
“能夠看的出來!”項於泉滿臉平靜的說道:“隻是,你不覺得我既然敢過來看看你死沒死,還怕我自己會死嗎?”
項於泉雖然麵色平靜,而且聲音也是十分的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