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希桁和衛希琳到了上京塔,直接乘坐電梯直達頂部。
電梯門打開,衛希桁有些期待的看著上頭的人,卻沒有找到想找的那個人。
衛希琳已經高高興興的過去,張開手臂抱著時兮。
“兮姐姐,我好想你。”
衛希琳的動作很小心翼翼,一點也不毛躁莽撞,
時兮聞言微微彎了嘴角。
“我也想你。”她笑道。
衛希琳頓時笑得更開心了,牽著時兮的手開始談天說地起來。
衛希桁無奈妹妹對時兮的喜愛,走上前跟龍桓打招呼。
“她在酒館跟碧月拚酒。”龍桓說道。
她!
隻是一個字而已,衛希桁立刻紅了臉,又大大方方的笑道:“那我下去了,希琳就交給你們看了。”
衛希桁轉身重新坐電梯下去,時兮見此抬頭看龍桓。
“找嬌嬌去了?”她問。
龍桓點頭,說道:“我們也下去吧?”
“好。”時兮應著,牽起衛希琳的手走向另外一個電梯等著,想了想低頭問衛希琳:“想去遊樂園玩嗎?”
“好,我哥呢?”衛希琳問。
“到下麵把他們叫上。”時兮笑道。
衛希琳高興的點頭,又把臉往時兮的懷裏蹭了蹭,仰頭笑嘻嘻的。
時兮看著心都軟了,笑容更加溫柔。
衛希桁到了下麵,很快找到停到上京塔不遠處的小車,然後找到旁邊的酒莊。
在裏麵,溫碧月正拿著酒杯仰頭灌下,臉色微微紅潤,但一點醉意都沒有。
這小丫頭片子可是酒缸,可勁兒能喝,嬌嬌她鐵定喝不過她。
衛希桁正擔憂著,卻沒看到林嬌嬌的身影,剛想喊溫碧月問人,從洗手間裏那邊踉蹌兩步走出來一個人。
林嬌嬌臉色酡紅,醉態茫然的走向溫碧月這邊,眼角餘光看到衛希桁以為是看錯了,伸手揉揉眼睛發現人還在,頓時裂嘴笑道:“嘿,來,一起喝酒。”
大白天喝成這個樣子,還沒開始玩就這樣了嗎?
衛希桁無奈,上前想要扶她,林嬌嬌人往前撲去,嚇得他連忙抱住。
“你醉了。”他說道。
林嬌嬌哼哼兩聲,挑眉指著溫碧月道:“我們在喝酒,不會醉的,我也沒醉。”
醉的人永遠認為自己沒醉!
衛希桁把她扶到溫碧月的麵前,皺眉道:“好端端的怎麼這個時候拚酒?也不知道節製。”
溫碧月還精神抖擻的,半點醉意也沒有。
“讓她吹牛說我酒量沒她好,我不服氣嘛!”
“你是釀酒的,酒莊老板的千金大小姐,人家可不是。”衛希桁責怪道。
話還沒說完,臉就被捏住了。
林嬌嬌兩手掐著他的臉頰,怒道:“你,你做什麼罵人?你罵人女孩子你還有理了是吧?掐死你,掐死你……”
衛希桁臉都變形了,那邊溫碧月看著笑得前俯後仰。
……
麵前的兩張紅紙寫著兩個生辰八字,好幾個人緊張兮兮的看著麵前的白胡須老和尚的表情。
老和尚是這個寺廟最老最有威嚴的一個,當初龍桓出生時,就是這個老和尚開的智,並且還看了命相,說是什麼人中龍鳳無人能匹及。
隻是情路坎坷,必有磨難。
情路情路,現在就是在情之一字上種了根開了花,正準備結果呢。
這麼一回想,可不就是忐忑不安呢嗎!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躍龍門便化龍。”老和尚捋著胡須,手裏拿著時兮那張八字紅紙,笑道:“是命中注定的緣分,隻不過前有坎坷後有磨厲,不經曆風雨如何能天長地久。”
“大師,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愚鈍,實在是聽不大明白。”龍老夫人問。
這話聽著是明白的,但玄神之人總是話裏有話話外也有話,不能依著字麵上的意思來理解。
老和尚放下紅紙,雙手合十對龍老夫人道:“靜觀其變,依照本性方得始終。”
“……”
這……
幾人麵麵相覷,一時間還是雲山霧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