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個女主任聽得一腦袋問號，湊近些注視著江小魚道：“我不太明白你什麼意思？”
江小魚好奇的道：“意思很明白啊，你們不教她了，那不是該退還學費呢？”
那個女主任臉色有點難看的道：“不好意思，從來沒有這種說法。”
江小魚道：“沒有說法也好，那就不還讓她走。”
女主任嗬嗬笑道：“江先生，看起來你的觀念有問題。學校有學校的規矩，李清不但不守規矩，成績也一直在拖學校的後腿，還很不安分，每周都有關於她鬧事的新聞，你知道這學校裏都是什麼人，家長都有意見了，說把這樣的孩子留在學校裏，會影響到其他想學習的孩子。”
江小魚還是覺得不可思議，“這麼說來是你們學校失職了？”
女主任道：“你說什麼？”
江小魚道：“你們收了錢，你們的義務不正是教育孩子的嗎，沒教育好，還讓沒教育好的同學影響其他孩子，這不是失職是什麼？”
“你……”
女主任不禁皺了一下眉頭，“學校當然有教育義務，不過家長同樣，關於李清的問題你要扯規定的話，那很簡單，我很輕鬆就可以證明學校盡力了，但是李清的家教卻做的很不到位。你真要我這麼做嗎？”
看江小魚在思考，女主任繼續道：“而且李清經常違反學校規定，私自跑出去，比如昨晚，都弄到讓警察給送回來了。這的確對學校影響很大。”
江小魚道：“隻有她跑出去嗎？“
“這……”
女主任一時不好回答，她當然知道跑出去的人多了，而跑的人，除了李清都是管不了也不敢管的。
尷尬了一下她又道：“你看看她現在的臉上就知道了，她作為女生，經常惹事打架。這就是昨晚弄的。”
江小魚道：“你從她臉上，是怎麼得到‘她打架鬧事’而不是‘被打’的結論？你有辦法證明嗎？”
“你……”女主任又一次的語塞了一下，轉而笑道：“江先生和我說這些沒用，其他孩子，那可是都有良好的家庭教育的，你不會不知道那都是些什麼人吧，你真要投訴人家欺負你們李清，恐怕我這裏也管不了，你得上警察局去說，希望有人會受理。”
江小魚道：“不用去別處，就這裏說，昨晚我可以證明，她被一群女同學毆打，還有送她回來的一個女警察可以做證。”
女主任又愣了愣，如果當隻有江小魚一人，那這個證人自然是可以忽略的，如果是那個送人回來的女警察可以證明，自然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考慮了片刻，女主任注視著江小魚道：“那江先生你希望我這裏能怎麼做呢？以楊豔紅和霍金娜為首的八個女生也來找我投訴了，說李清挑釁她們，毆打她們，李清是自己摔傷的。你說，站在我的角度上我該信誰的，能信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