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注視著江小魚的作為,看著他喝了一口之後,安吉麗娜這才微笑著對服務生道:“別懷疑他的品味,沒人敢這麼做。我也試試。”
“哦……”服務生MM也拿兩塊糖放進安吉麗娜的杯子,用叉子攪和一下。
安吉麗娜抬起來大大的喝了一口:差點就噴江小魚臉上了,她尋思:我怎麼就教出了一個這麼有“品味”的學生呢?
但是她還得裝作美味的樣子,十分陶醉的咽下去。
“不用等我們。”安吉麗娜用熟練的中文吩咐年輕MM,同時也從手袋裏,拿出50元的票子作為小費,打賞給小MM。
安吉麗娜是江小魚的語言學導師,這個大美人甚至比江小魚還多懂兩門語言,也算是一個奇才。至今都還有劍橋大學終身教授的頭銜。
靜下來之後,安吉麗娜這才柔情似水的注視著江小魚道:“你好像不太喜歡這裏的環境?嗯,的確比英國的一些場所多了點豪華,卻少了點氛圍。你怎麼看?”
江小魚又加了兩塊糖在酒裏,這才覺得很好喝,嘿嘿,和可樂一樣甜了。
他邊喝邊道:“不知道哇,我沒有來過這類場合。”
安吉麗娜笑道:“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在海州充當你這種場合禮儀的導師。”
江小魚抓頭道:“可我已經青出於藍了,你沒有可以教我的東西了。我很聰明的。”
“哈哈……”
安吉麗娜放開笑了一下,伸手過去捏一下他的臉道:“沒人懷疑你的智商,隻是你這樣對我說話可不夠紳士。”
江小魚不想和她瞎扯這些了,岔開問道:“安吉麗娜,你怎麼跑到海州來了?”
安吉麗娜毫不掩飾的道:“為了躲開辛康利那個老糊塗蛋,我受夠他了。有時候我得說,人越老越糊塗。自從他被提名並且當選首席大法官,不顧我的意見,不顧王室的不滿,更激怒了民眾和上院下院,老家夥非要保留七個大法官的傳統法袍,七套法袍隻是每年的維護費用,就高達十一萬英鎊。這犯眾怒了。”
江小魚道:“這也不是很多啊。”
安吉麗娜微微一笑:“是不多,可花費的不是他的錢,是納稅人的錢。”
江小魚點點頭:“哦哦,這些我不懂。”
“嗬嗬,你真有意思,看著現在的你,就想看著當年你的母親一樣,她是我最崇拜的人。”安吉麗娜道。
“嗯嗯。”江小魚也不知道這個家夥在嘀咕些什麼,又大大的喝了幾口酒,喝得暈乎乎的,還有點小臉紅。
安吉麗娜看他這個樣子心癢,湊過去一些低聲道:“知道嗎,那個老家夥已經長達十年性 無能了。對此我已經有了一個計劃,我要弄一頂大綠帽子給他戴,並且那個人必須是英國王室惹不起的人。你覺得是誰呢?”
“本拉登。”江小魚說道。
“撲--”
安吉麗娜再懂禮節,也忍不住一口酒噴小菜鳥臉上了。
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安吉麗娜又整理了一下失態的儀容,伸過柔美的兩根指頭給小家夥擦擦臉,然後,她把擦臉的那兩根指頭放嘴巴裏吸了下,看著真是要人老命不賠錢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