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今年王昱師兄,直接預訂了內門第一的席位,他魂元境大成的修為,怕是無人能敵啊。”
“胡說,尉遲師兄的實力跟王昱師兄的實力不相上下,兩人去年都打成了平手,今年,也是平起平坐。不知道會不會有黑馬出現,打破這局麵。”
“今年有外門弟子很猛,據說剛才還得罪了莫長老,不知道他會不會也來參賽。”
“哈哈哈,外門弟子?剛入宗門能有多猛,估計上台也是做沙包而已。”
....人群之中,傳來一聲又一聲的議論。
而在人群的中央,正放著方正整齊的擂台。
擂台之上,正有兩名少年,互相切磋,釋放著各自的武技。
打的不可開交。
隻聽一聲,“嘭”的聲響,一名少年倒飛出擂台。
“噗”的一堆鮮血吐出,重重落地。
“司馬烈,你下手真狠!”
少年落地淘汰後,指著台上大聲罵道。
“哼,學藝不精,就別怪人出手過度。就這水平,還在宗門口丟人現眼,徇私舞弊,被人落下口實。啊呸!真丟劍派的臉。”
刀疤少年司馬烈說著,口中吐出一口痰。
而被他打成重傷不起的,正是在冰心劍派宗門口,負責記錄撈油水的雲貴。
雲貴的所作所為,的確為所有人所不齒。
司馬烈早就看不慣他,趁著這個機會,便狠狠羞辱了他一番。
雲貴氣的無言以對,一轉頭,正好看到旁邊站著一個熟人。
這熟人,正是之前弟子測試的時候,差點把他搞的下不了台的,那個聶雲帆。
雲貴眸子一冷,寒聲道:“司馬烈,你以為你很厲害嗎?我告訴你,宗門還有一個比你年輕五歲,修為卻完全碾壓你的人。你打贏我有什麼用,有種的,你把他也打贏了,我才服你。”
司馬烈一聽這話,眉頭頓時緊蹙。
“你說,他叫什麼名字,讓他上台。”他大聲喊道。
雲貴冷笑道:“他叫聶雲帆,他是南郡天榜第六,年齡卻不到二十。你有種的,挑戰他去。他現在,就在附近。”
雲貴說著,眼中閃出一抹陰狠來。
他現在想看到的,就是司馬烈和聶雲帆在台上,你死我活。
這兩人不管誰死,對他來說,心中都很解氣。
……
“聶雲帆,誰是聶雲帆,上台和我打。”
這時候,司馬烈大喊一聲,目光掃過眾人。
人群一陣安靜,無聲無息。
司馬烈等了片刻,還是沒人出來,頓時有些怒了。
“聶雲帆!在不在現場!上來,跟老子打一場。別當什麼縮頭烏龜,龜兒子的。”
他站在擂台上,大聲叫嚷起來。
而人群之中,又開始傳來一陣議論。
“司馬烈堂堂魂元境精通修為,作為內門弟子,想跟一個外門弟子切磋。真是丟劍派的臉。”
“這司馬烈,贏了一場,就開始目中無人。以為郡城天榜第六真那麼好欺負麼?”
“這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要麼就是實力裝逼,要麼就是給人來當炮灰的鋪墊。”
....圍觀人群中冰心劍派的外門弟子,跟內門弟子,對這台上的司馬烈一陣冷嘲熱諷。竟然沒有一個說他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