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聶雲帆準備要出門的時候,聽到在身後的張寒與一中年男子開始有些爭吵的對話了起來。
“張寒,今日我張家府上來了一名凝魂境巔峰後期的高手,他擅長武道正好缺一個醫師。我帶你去見見他,若運氣好說不定還能當他的隨從,帶你走武道的路。”
聶雲帆回頭,見著那中年男子笑容和煦對忙碌在藥園裏的張寒說道。
隨即又看到剛從旁邊房間中走出的張羽,一張老臉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張羽,也一起來。”
“叔父,我沒有興趣。我隻想治好姐姐的病。”
張寒直接打斷道。
“你這小子天天摘草藥有什麼出息,快跟我走。”
中年男子眉頭一皺有些不高興的道。說著就要上去拉扯住張寒露出臂膀的衣衫。那見著張寒連連後退躲避,口中說道:“叔父我說了不去,你要去就自已去好了。我姐也不去,真要當武者我就跟著聶大哥學。”
張寒看到聶雲帆還在門口,於是說道。他目光裏流露出一絲抱歉的味道。
中年男子抬起頭,見著那聶雲帆正背負黑尺與一柄長劍,束發玉冠,麵色平靜。他散發出來的修為波動遠遠沒有比自已請到府上來的那名強者要厲害。
於是,隨即一臉不屑的說道:“他算什麼東西,能帶你張寒學什麼。真不知道好歹。”
聽到腳步聲見著有人往這來,於是他又輕吐了一口痰道:“兩個沒有爹娘教養的東西。活該一輩子在底層,當不了武者。”
說著說著轉身罵罵咧咧的離開。
隻見到張寒雙眸瞬間通紅,背負藥箱的他緊緊握著青筋暴起的拳頭,目光緊盯著他的叔父。聶雲帆眉間微皺,看來這張家叔父與兩人關係不是很好。但這是張家家事,中間矛盾自已也不清楚。
暫且先看看起。
張寒凝望著那男子背影喃喃自語的低語說道:“我張寒一定會成為武者,並且救治好姐姐的病。不需要你假惺惺的裝好人。”
“張寒,去忙你的吧。叔父這人就這樣,不用管她。”
張羽在門前聽到兩人的對話,雙眸平靜隨即道。
張寒點頭,見著聶雲帆在那。想到之前把聶雲帆給帶了進來,於是他小跑幾步上前謝道:“聶大哥,剛才多有得罪。”
“這是你親叔父?”
聶雲帆問。
“我父親的堂兄弟。他是一名魂元境巔峰的武者,因為恨我爺爺那時候將家族所有的資源都給了我父親,導致他現在隻有這個境界。所以他就一直嫉妒我父親,但我父母在出門曆練時隕落,留下我們兩人。
好在由於爺爺一直在擔任張家家主,他懷恨在心,就想把我們兩個沒有修為的人攆出張家。但又不能夠明著來。”
張寒解釋的說道。
隨即他又說道:“叔父這人心眼小,他看到張羽長大變漂亮了。若是我在五年內沒有找齊百草,配出良藥。我姐會死,然後他就覺得我姐是個病秧子禍害,敗壞張家的風水。一直給她介紹外麵的武者,但那些武者的年紀都已經能夠當我爺爺了。”
聽到張寒一番話語,聶雲帆眉頭微皺。不過經曆萬年歲月看過太多人情世故的他,依舊謹慎防範。若僅憑人兩句在加上當麵見著的對話,就要出手幫忙的話。豈不是每天都要處理破事,而且他時間又比較趕,沒有那麼多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