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孽畜!你這孽畜!”
張無害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現自已左手少了食指。他大聲慘叫痛苦急聲的說道,麵部變得有些猙獰起來。
“你死定了!”
張無害目光憎恨的盯著聶雲帆。
此時在偏房內的哭泣聲忽然停了起來,在裏麵的朱章推開門。
隻見得衣冠不整,滿身肥肉的朱章關心的對著站立在門外的張無害說道:“無害啊!是誰在外麵大吵大鬧的。”
“朱章道友,就是這個我張家不識趣的臭小子收留的一個少年。”
張無害一手捂著被小白猿咬著失去食指的手,一手疼痛的冷汗連連臉色蒼白的道。
此時,聽到吵鬧聲路過的張羽走了過來。
“張寒,你沒事吧。”
張羽一襲白衣,她憔悴無血的麵露焦急,對著嘴角滴落著血的張寒說道。
“姐,我沒事。”
張寒見到張羽過來,露出潔白無瑕,布滿血絲的牙齒笑著道。
朱章見到模樣清秀,楚楚動人的張羽。
一雙滿是充滿油脂的雙眼急色的詢問向身旁的張無害。
“這是?”
“張羽。那個醫師張寒的姐姐,正準備孝敬給城主府大人的。”
張無害艱難的露出討好的神色說道。
“好!無害你表現不錯。我回去定當稟報城主府重重有賞與你,還有房中的兩位,到時候給我一並送到城主府吧。”
朱章看到張羽的俏臉頓時對房中的兩名少女失了興趣,但要不妨礙他帶走。
見著今日來人眾多,也不方便行事,於是對著張無害說道。
他大大方方的在聶雲帆幾人麵前整理已經被抓的有些破舊不堪的衣袖,肥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哼著小曲準備踏步離開。
“站住!”
被聶雲帆一枚丹藥救治好內傷的張寒,小身板阻攔在朱章的麵前。
“小子,大爺我今兒心情好不跟你計較,看在你姐即將來城主府的份上,快快讓開。”
朱章笑眯眯的說道。
“我要是不讓呢。”
張寒仰起頭說道。
此時的張羽已經走進偏房中,將兩名她從未見過陌生的少女給扶起。見著少女隻是衣衫不整,並無侵害的血跡,張羽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這叔父張無害真不是個好東西。
她的心頭想道。
“那可就別怪我動手了。”
朱章再次笑眯眯的說道,說著要揮舞起他碩大的拳頭,要打向張寒的小臉。
“屈屈城主府爪牙竟這般張狂,跟朱三眼一樣蠻橫無理。”
聶雲帆身形一閃,將張寒護在身後,口中說道。
朱章聽到朱三眼三個字,原本笑眯眯的臉變的謹慎起來。他雙眼不時的打量著手持一柄長劍,白色衣袍,玉樹臨風的少年聶雲帆。
朱章說變臉就變臉的臉色,代表著他在城主府多年看人的道行。
於是他開始變得謹慎起來,開口詢問道:“你是何人?”
“我?武者而已。”
聶雲帆回答。
“朱章道友,就是這小子養的畜生,咬斷了我的食指。”
張無害在兩人身後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