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大事不好了,離月城城主府的大兵向我們張家來了,而且還圍了張家的藥館。”
一名綠衣老者走進大門對著張封說道。
“無妨,自有人會去解決。”
張封輕描淡寫的道,好似城主府大兵圍了張家與藥館他絲毫不在意。蒼老的眸子裏,透露出胸有成竹的味道。
“這人不是放火燒了林家,大鬧城主府的聶雲帆麼?他來張家做什麼?還不趕緊走,難道要拉我們張家下水不成。“綠衣老者看到聶雲帆渾身是血的衣袍,他臉色驚變說道。
“老三,聶小友是我們張家貴客。若不是他,老夫的命怕是都要命喪在幾位堂兄弟手中。”
張封道。
“家主!不是我說不好聽的話,這小子一來我張家多了多少事端。我張家不歡迎這種人來,而且就是他引得城主府的追兵來我張家。”
綠衣老者好似知道在城主府發生的事情,開口怒斥的對著聶雲帆說道。
說罷,他上前一步,口沫飛濺的要繼續說下去。
“老三,你給我閉嘴。”張封忽然聲音宏亮了起來,站起身的說道。
“家主你!”綠衣老者看到張封那麵露怒容的表情。
“告辭。”聶雲帆轉身要離開,他絲毫不稀罕待在張家,若不是昔日想要熟悉離月城,而且張寒又好客的幫聶戰療傷。
他不會來這裏。
“小友留步!老三,你快給小友賠罪!”
張封看向綠衣老者,口中說道。
“賠罪什麼?難不成他還能夠留在這裏救張羽的病?他若能救,我今日就自廢修為。”
綠衣老者,蒼老如樹皮的麵容上一臉不屑的看著聶雲帆,語氣衝動又急速。
聶雲帆腳步一停,眉間微皺。
“師尊,房間弄好了,我藥草也采集好了。”
張寒的聲音突然從房間外傳來。
“好。”
聶雲帆點頭。
他順著張寒的指示走向那在張家後院空曠的一間房間中。
“家主,就是這小子殺了城主府的人。你把他留在張家,不是將我們陷身於水深火熱之中。”
綠衣老者對著張封說道。
“我張家不能不仁不義。若你待在張家不安全,可以自已離去。老夫會逐去族譜上的名字。”
張封開口道。
“好!好!好!我們走著瞧!”
綠衣老者氣急,甩袖離去。
此時正拿出玄階七品紫龍盤魔爐的聶雲帆,開始準備煉製給張羽的丹藥。
鳳凰在聶雲帆走後瞬間展翅遁入虛空,回到他手裏變為鳳戒。但它的靈魂變得比之前更加虛弱了,若再不能找到能夠恢複它肉身的寶物,隨時有可能會消散於世間。
踏踏踏,離月城士兵的陣容出現在了張家府邸門外。
一行強者包圍了整個張家。
因為有人看到聶雲帆回到張家,他們就打算在張家府外守株待兔。
“朱城主,那聶雲帆就在張家後院。我剛才親眼所見。”
忽然綠衣老者出現在張家府邸門外,對著親自前來的離月城城主朱旻開口說道。
“好,你叫什麼名字?”
朱旻問。
“我叫張恒,是張家的五長老。”
綠衣老者恭敬的回答道。
“張恒,自今日起由你擔任這個張家家主。”
朱旻滿意的點頭說道。
他對視了一眼一旁的七星宗大長老七星老人,與赤元宗的大長老,還有陳傾如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