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內,傳來的廝殺聲依舊沒有停下。
眾人都目光好奇,齊刷刷的看向聶雲帆。
這少年為何到了卻不進去,這是為什麼?
但沒有人發出聲音,也沒有人議論,隻是等待。
藍清冷看著黑夜裏火光四起的城主府,她目光流轉,不免好奇。
曆盡萬年的沉眠沒有見過這造型與滄藍帝國與眾不同的郡城城主府。
她感覺自已好似在做夢,一夢做了萬年。睡醒來,遇見了一個少年,然後發生了一連串的事情。
她有點看不透這個叫聶雲帆的少年,他明明有一手爐火純青的丹術,卻在現在殺人如麻如同一個魔王。到底他是怎麼樣的性格。
一時間的藍清冷好奇萬分,聶雲帆的身上竟有種莫名的魔力吸引著她。
劈裏啪啦,拚拚拚的打鬥聲漸漸安靜了下來。
安靜的聲音並未沉浸多久,踏踏踏整齊一致,步伐的聲音忽然從城主府內傳來。
隻見到一名凝魂境巔峰後期的武者,正雙手拖著一個木盒,木盒上放著一名老婦的頭顱。在他身後是分成兩列,每人間隔十米的士兵。
每個士兵的雙手都拖著木盒,木盒上放著一個個頭顱。
士兵的雙手沾滿著血,滿身的甲胄與古銅色的臉頰流落著未擦幹的血。
“請閣下檢查!這是城主朱旻夫人的人頭,這些都是朱家的人,還有幫忙參與朱家的士兵。”
那名凝魂境巔峰後期的武者看到聶雲帆,他恭敬的介紹道。
一眼看去,那武者僅有中年的年紀,鷹鉤鼻冷漠的臉,全身穿著厚重的甲胄。
他的身後是數百名同樣身穿著甲胄的士兵。
聶雲帆聽完,依舊沉默不語。隻聽到他身邊的張寒說道:“你是?”
“忘了自我介紹了。在下是一名無門無派的武者,叫馮天,這城主府跟我有舊仇。昔日因為我馮家一件傳家寶不交於城主府,滅了我馮家滿門。我馮天一直忍氣吞聲暗中積蓄勢力,這些身後的都是我這十幾年招募的家丁,都或多或少受到城主府的壓迫跟欺淩。但礙於城主府勢力龐大,我們一直忍氣吞聲。
得知閣下你要來覆滅城主府,我馮天就自作主張,先過來滅了這城主府。免得髒了閣下的劍。”
武者馮天一臉恭敬對聶雲帆說道,目光裏流露出誠懇的味道。字字懇切,語氣誠懇。
聶雲帆的神元外放,他的目光掃向了在他身後的那數百名身穿甲胄的士兵。他們個個身上都帶有著修為,而且又有傷疤,麵黃饑痩。
不像是出身富貴人家的子弟,看著馮天的打扮,他語氣誠懇的模樣,說出來的事應該八九不離十。
聶雲帆道:“今後這城主誰來做?”
“還不知道,多虧了閣下覆滅了林家。若不是閣下你出手滅了林家,我馮天也沒有膽子直接殺盡城主府。閣下有所不知,這林家一直是城主府行凶作惡的幫凶,平日裏經常欺男霸女,離月城的大夥都知道。”
馮天說道。
“是啊!是啊!林家最可惡了,我有個侄女就被林家強行擄走做小妾去了。”
“對啊,很可惡!跟城主府聯合起來,搞的滿城烏煙瘴氣。”
……
圍觀的人群議論紛紛道,都十分讚同馮天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