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詩雅聽到我的話,倒是認真的想了想。我眼中滿是希冀的看著她,企圖她能想起些什麼。
但隨即就見她搖了搖頭,撇了撇嘴,“不知道。”
“這麼說,隻是你不知道,也有可能是旁人偷聽的。”我皺了皺眉頭,找出這個告密的人很重要。
既然餘涵非去找她,那餘涵非會不會知道?我應該去問問她,這樣想著,便打定了主意。
隻不過去問她,並不是現在。
“可能吧,我也不知道。”範詩雅一臉無辜的模樣,攤了攤手。
我點了點頭,輕“嗯”了一聲,盯著範詩雅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她的眼睛倒是很澄明,與那群打打殺殺的野蠻女人不同。
看著她,我倒是突然響起了李韶涵那個花瓶女人。隻不過範詩雅更像是瓷娃娃,但我知道進了監獄裏的人,哪有善茬。又有哪個人和李韶涵一樣,是為了保護她,家裏才送她進來的。
“大哥哥,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難道你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範詩雅雙手環在身前,警惕的看著我。
我看著她這副模樣,一時無語,我看起來就這麼的不像好人麼?
我摸了摸鼻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你放心,我對你沒什麼非分之想。”
“那就好。”範詩雅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後怕的模樣。
這小妮子的腦袋都在想些什麼……
“我還想著以後勞作的時候,都跑到你這裏偷懶那。”範詩雅又恢複了剛才那慵懶的模樣。
“話說,你是怎麼進來的?”範詩雅側身躺下,撐著頭,看著我問道。
範詩雅這樣子在別人看來應該是妖嬈,但她這樣,倒是有種反差萌。
“我啊,說出來嚇死你。”我彎了彎嘴角,故意恐嚇著她。
莫須有的罪名,實在是不想說出口。
“切,你別小看我,我膽子可不小。不然也不會殺人了。”說到殺人,範詩雅整個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陰鷙了下來,就像是晴空萬裏,突然布滿了烏雲。
我挑了挑眉,又重新審視了範詩雅一眼,真是想不到竟然是個殺人犯,但她這性子,也算是監獄裏的一股清流了。
真是難以看的出來,混世小魔女,用這個詞彙,來形容她並不為過。
“說說你的。”範詩雅臉上的陰鷙一掃而空,掛上了剛才的笑容。
這讓我深知,範詩雅絕對不是如同她表麵這般人畜無害,應該是那種殺人於無形的腹黑女。
“我……弓雖女幹犯外加殺人犯,不過都是莫須有的罪名。”我微垂了垂眼瞼,語氣中透露著諸多理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哇塞,你是先女幹後殺麼?”範詩雅一臉興致勃勃的問著我。
額……這小魔女的腦洞果然出奇,竟然對這種事情感興趣。
“你就不怕我麼?”我心生一抹諧趣,勾了勾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朝著她逼近。
“不怕,你剛才說了,對我沒興趣。”範詩雅搖了搖頭,整整齊齊的露出了小白牙。
我有些懷疑,這小魔女,到底是怎麼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監獄活下來的,我不由得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