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監聽。”我依舊不敢有一分的攜帶,而是繼續忙活著手上的手術。
然而卻聽到徐姐咋呼了一聲,“不好了……”徐姐眼睛瞪得圓潤。
我一看她這副模樣,就覺得不妙,而且那獄警的生命體征直線下降。
“她……她……”徐姐指著那獄警,她她了好一會,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她死了。”我看著那獄警,心裏有著說不出來的滋味。
我接替著徐姐說完了,她要說的那句話。
對於醫生而言,見到死人並不稀奇,但在自己手術台上死去,我的心情顯而易見,並不會好。
看著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死在你的麵前,這種感覺不言而喻。
無法用任何的一種言語來形容。
徐姐看著那獄警愣了聲,而我一直處於高壓緊繃的精神,也一瞬間放鬆了下來。
但手術持續了一半,還沒有縫合,她的腹腔還打開著。
“怎麼辦?叫她們進來麼?”徐姐問著我。
“等我做完縫合。”我語氣低沉的說道。
如果可以,我希望經過我手的病人,都不會死。
我用鑷子夾著角針,一針一針的縫合著肉線。
徐姐就站在一旁,看著我,對待一具沒有體溫的屍體做著縫合的手術。
不一會,我縫合好後,將肉線剪短後,開口說道:“可以叫她們進來了。”
“好。”徐姐將門打開了,但神情凝重。
“怎麼樣?是不是小鄧救活了?”這句話是唐獄長問的。
“手術是不是成功了?我們能不能進去看看?”
“對啊,到底怎麼樣了?”
幾道女聲,先後的傳來。
我走到了門口,深表歉意的看著那幾個獄警,低沉的說道:“很抱歉,她……”
“她怎麼了?”唐獄長緊皺著眉頭,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她死了。”我深吸了一口氣,說出了這個所有人都不願意相信的事情。
“什麼?她死了?”站在唐獄長旁邊的一個獄警,一把揪住了我的脖領,情緒失控的質問著我。
“我為她手術,也隻是奮力一搏,畢竟存活率極低,我並不能保證。而且她就算等到了救護車來,在送到醫院,也隻有死路一條。”對於那個獄警的無禮行為,我並沒有惱怒,而是好言好語的說道。
畢竟這個獄警此時的心情,我能夠理解。
“是不是你殺了他?你和那個女囚是一夥的是不是?”那獄警朝著我咆哮道。
她這句話,一出口,我瞬間就不滿了,什麼叫做是我殺的人。
“我是一個醫生,我幹嘛要殺她?”我蒼白的辯解著。
“什麼鬼邏輯,醫生為什麼就不會殺人?醫生殺人,更是人不知鬼不覺。”那獄警越說越過分,吐沫星子,更是噴灑在了我的臉上。
我一把甩開了她揪著我脖領的手,滿臉的不悅,“如果我想殺人,會做的這麼明目張膽麼?”
“你……”那獄警氣的咬牙切齒的指著我,一時語塞,知道的她們是同事的關係,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殺了她愛人那,讓她露出這副恨不得吃了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