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麵前的那幾個女人,隨即轉頭看向了黃明算,挑了挑眉頭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隻是想和你聊聊天,敘敘舊而已。”黃明算,說的雲淡風輕,一邊說著還一邊掖了掖耳旁的碎發。
“好,既然你想要聊天,那就說吧,你想聊什麼。”我倒也沒有忙著走,而是看著她淡淡的說道。
“在這裏站著說話,豈不是很累,不如去,你的監舍裏,或者是我的監舍。”黃明算說的眉眼帶笑的,看著我說的。
我打量了她一眼,心裏暗自思量,她,究竟要做什麼,是真的有什麼話要說,還是說,隻是閑的。
“怎麼?你怕我?害怕和我獨處?”黃明算這句話調戲的意味十足。
我輕笑了一聲,“怎麼會?”
我張望了一眼,見自己的監舍,就在不遠處便道,“這裏離我的監舍近,去我的監舍。”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我和黃明算一同回了監舍,而至於她的手下,則被她趕走了。
“說吧,你有什麼事。”剛一進屋,我便迫不及待的問著她。
“沒什麼事。”黃明算,倒是毫不客氣的坐在我的床上,說道。
“既然沒什麼事,那你想說什麼?”我看著她問道。
“也沒什麼想說的。”黃明算的目光在屋裏打量著,但嘴裏並沒有說出什麼來。
我聽著她的話,一時很是無語。這女人到底要鬧哪樣?
“那就這樣坐著?”我挑了挑眉頭問道。
“就這麼坐著,我也不介意,能看到你就很好了。”王明算無謂的聳了聳肩,說道。
我對著覺得頭頂一排烏鴉飄過,留下了六個點點。我沒有再說什麼。而她將我的床霸占了,我隻好坐在了地上。
我沒有在看她,而是看見了我的右手,微微動了動關節,她依舊有些疼痛。
看來我的手還是沒有好,畢竟傷筋動骨一百天,要是能這麼快就好了,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但內傷卻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屋內一瞬間陷入了寂靜,也不知道這寂靜持續了多久,黃明算就坐在床上一直看著我。
我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便抬頭看向她問道,“你怎麼一直在看著我?”
“沒什麼,隻是想多看你幾眼而已。”跟她說道,說完之後她便站起身來,“好了,不打擾你了,我走了。”
說完這句話後,黃明算便離開了建設,我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一臉茫然,這女人究竟要做什麼?莫名其妙的。
我甩甩頭並沒有多想,畢竟現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我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想她。
在黃明算走後,我便從地上站了起來,躺在床上暗暗的想著,與其說想著倒不如說是發呆,但思緒一直在運轉著。
腦海裏閃過,一些女人的身影,我在篩選著究竟是誰,適合,當了一把刀。
想了一圈,實在是沒有想到誰,我也是煩悶的坐了起來。突然覺得監舍裏有些發悶便離開了建設,便徑直去了操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