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蔣雯還是和往常一樣,來監舍叫我去晨練,仿佛經過這幾日,就像是變成了一種習慣似的。
起初,早上早早起來還會覺得煩悶,但這兩日漸漸的也適應了過來,而且還會覺得清晨的空氣比較清新。
我和蔣雯一起去了操場,便繼續著訓練。
“楊塵,你的右手,怎麼樣了?我看你這兩日好像用右手的時候頻多一些?”我和蔣雯一同跑操場,繞著操場跑了十圈後坐在了地上。而蔣雯看了看我的右手問道。
“右手,還是不能動,但手掌可以用,也好了很多,估計用了多長時間,就可以了。”我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微微動了動,隨即說道。
“那就好,你這恢複的還算挺快的。”蔣雯倒是很欣慰的說道。
我和蔣雯依舊是背靠著背坐著,看著天邊那漸漸升起的一輪圓日。
我和她坐在操場上說了好一會兒的話,也訓練了一會兒,便回了監舍。
而蔣雯她們也到了上工的時間,我回了監舍躺了一會兒,便又離開了監舍,在操場上閑逛著。
然而因為她們都在上工,所以操場上幾乎是空無一人。我轉了一圈,便直接回了醫務室,想要回去看一看,也已經好幾日沒有去。
我剛找到徐姐辦公室的門口,就聽到屋裏傳來了女人壓抑的悶哼聲,我不由得搖了搖頭,這群女人,還真是難以節製啊。
我搖了搖頭,便推門進了醫務室,撲麵而來的還是無比熟悉的消毒水味。
我在屋裏轉了一圈,坐在了椅子上,想著自己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應該繼續當著醫生的職責了。
我靠在了椅背上,正打算閉目養神的時候,就聽到門外傳來急切的奔跑聲。
我剛想要起身看一看的時候,監舍的門邊被人推開了。砰的一聲,聽到這聲音,我猛的站了起來。
隨即就見莫嵐和蔡海薇,二人正架著昏迷中的唐一菲,滿臉焦急的神情。
我見唐一菲這般,又見蔡海薇和莫嵐神情緊張,便心知有所不妙。
我連忙問道,“這是怎麼了?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我連忙上前,將唐一菲接了過來,隨即就見她的後腦勺,淌著鮮血。
“我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才離開老大不過一分鍾的時間,回來就見到她這副模樣了,也不知道是誰幹的,楊塵你先救治老大,有什麼話一會再說。”蔡海薇,焦急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也知道現在不是問她們的時候,而是先救治唐一菲的時候。
我將唐一菲打橫抱了起來,直接放在那邊床上。
我給她一飛檢查了一番,發現她的傷口全部都在後勺,似乎像是被什麼人用鈍器所打的一般,但更像是用石頭所致的傷口。
我緊皺著眉頭,看著昏迷不醒麵色蒼白的唐一菲心裏就痛不已。
該死的究竟是誰?是誰傷了唐一菲?我的腦海裏閃過了幾個人名,我覺得或許是罌粟,範筠雅她們。畢竟和我有仇的,現在也隻有她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