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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想?”我淫笑著,手上用了一點勁,嘴就往她胸前拱。
她咯咯笑著,使勁要推開我,掙紮了好一陣,終於安靜下來,惆悵地說:“你想不想人家呢?”
她的這個“人家”,不知道是指她自己,還是另有所指,我不敢貿然回答,遲疑了半響,我說:“你說我想不想?想死我了。”說著手就不安分地要往她衣服裏拱。
她按住我的手,歎口氣說:“風,我覺得你變了呢。”
“哪裏變了?”我手沒歇著,終於突破她的毛衣,摸在她光滑的肌膚上。
“你現在很赤裸裸。”她的臉紅了一下,隔著衣服按住我的手:“原來你可不敢放肆。”
“是嗎?”我言不由衷,把嘴遞上去,在她搽著唇膏的嘴上吻了一下,一股甜香穿透而來,直擊心底。
“你跟薛冰是不是有過?”她嬌羞地問,伸出舌尖回應著我。
“有過什麼?”我不滿地說,含住她的舌尖,繞咂一周。
“明知故問。”她把舌尖縮回嘴裏,再也不肯迎合我。
“真沒有!”我說,指著天花板發誓說:“如果有,天打雷劈。”
她頓了一下,一把捂住我的嘴,嬌嗔地說:“傻瓜,誰叫你發誓了?真傻!”
說著把身子偎進來,緊緊地貼著我,抬起頭看著我,輕聲說:“吻我!”
一切麵朝大海,春暖花開。我毫不遲疑地低下頭,蓋住她櫻桃般的小嘴,舌頭撬開她的牙齒,找尋令人神魂顛倒的舌尖。
她輕輕地嚶嚀了一聲,伸出舌尖來,迎合著我的狂暴。
她的身子慢慢地軟了下去,幾乎要攤倒在地。我摟起她,掀開被子,將她平穩地抱放在床上,低頭看著她豔如桃花的臉,心裏一陣激蕩。
她伸出手來,抱住我的頸,把我拉進她的胸口,無限幸福的幽幽說:“要是每天都能這樣,多好!”
我刮了她的鼻子一下說:“小女人,就想著卿卿我我。”
她嬌羞地笑,說:“我就是個小女人,就喜歡這樣。”
“好好好。”我一疊聲地說,取消著她:“你呀,胸大無腦。”
她一點也不生氣,反轉過去身子,說:“你不喜歡麼?”
“喜歡!當然喜歡!”我說,把她扳過來,將手放在她高矗的胸前,輕輕地拂過,像春風一般拂過。
她激靈一下,閉上眼,輕輕地吐了一口氣。
我們曾經有過肌膚之親,因此我輕車熟路就掀開了她的衣服。她穿著一件粉紅色的乳罩,柔白襯著粉紅,讓人有一種炫目的迷暈。
我輕輕地撫摸,直到我感覺她嬌嫩的葡萄硬了起來,才解開她乳罩的帶子,嘣的一聲,像一顆核彈一般擊暈了我的心神。
我附身下去,壓在她纖弱的身上,嚴肅地說:“老婆,我要來了。”
她唔了一聲,不敢看我,伸手遮住自己的眼,身體泛出一層嬌嫩的粉紅。
此時無聲勝有聲!再多說話,不是傻瓜就是腦殘。現在是肢體語言的時間,我一口含住她,她渾身一顫,緊緊地抱住了我。
我的手還想往下遊走,她卻不願意了,死死地按住說:“風,我們結婚吧。結了婚,你想怎樣就怎樣。現在不行。”
就像兜頭澆了一盆冷水,還繼續做著垂死的掙紮。無奈她緊守城門,讓我半點得逞的機會也沒有。我頹然地從她身上跌落下來,躺在一邊,看著天花板,一言不發。
“不許生氣!”她爬起來,側著身子靠在我胸口,伸手逗弄著我的唇。
“沒有生氣!”我說,淡淡地一笑。
“還說沒生氣。你看你自己的樣子,好像別人欠著你十萬八千塊錢呢。”她嘟起嘴,柔聲地安慰我:“早晚都是你的。我們不急,好嗎?”
“不好!”我直楞楞地回答她。
“不好也得好。”她坐起來,把衣服拉下,蓋住自己白皙柔潤的身體:“我可不想像萌萌姐一樣。”
“她怎麼啦?”我好奇心頓起,問道。
“沒什麼。”她淡淡地一笑,刮了我的鼻子一下說:“差點就丟了你了。”
她穿好鞋,俯身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說:“乖乖的休息啊,我去工作了。晚上來看你。”
還沒等我說話,她已經像風一樣飄了出去,留下滿屋的惆悵讓我獨自品味。
門被敲響,接著就聽到毛平在門外輕聲地喊:“陳鎮長,陳鎮長。”
我煩悶地一把拉過被子,蓋住自己。
想著幾天前在老鷹嘴的旖旎,差點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