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微微楞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過來,一張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她張開嘴,一口咬住我的胳膊,留下一排牙痕後鬆開,低聲罵了一句:“流氓!”
我也低聲說:“我要不流氓,我的老婆就是別人的老婆。”
“你再胡說!”她羞澀地將頭往我的懷裏鑽,一口咬住我胸口,痛得我激靈了一下。
她又嘻嘻哈哈地鬆開嘴,輕聲說:“老公,我這裏好漲埃”
她示意著自己的胸口,我這才發現她的胸口比過去明顯的大了許多,而且顯得更加的飽滿與結實。
我心裏一動,伸手便想往她胸口摸。
她吃了一驚,揮手打開我的手,吃吃地笑著說:“老公,你真的色膽包天呢。也不看看這是在哪,要是被我媽看到,不五馬分屍你才怪。”
我笑著說:“媽才不會舍得。五馬分屍了我,她女兒就要成寡婦了。”
黃微微打了我一巴掌說:“你想得美!”
她抓著我的手,細心的揉著,揉了一會後逼問我道:“偷吃沒?”
我裝作愣怔的樣子,瞪著她問:“偷吃什麼?”
她板著我的手指頭,繼續逼問道:“老實交代,別給我裝。”
我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視死如歸的說:“老婆,你看我是那樣的人嗎?”
“我看你就像。”
“老婆,你冤枉我!”我故意提高聲音。
她趕緊伸手來掩我的口,嗔怪著說:“你再叫,再叫我就讓你更難受。”
就在這時,陳雅致局長下樓來了,手裏拿著一樣東西,呼喚老保姆過去。
“這是驢膠,你熬了給小陳喝。”她交代老保姆。
我還在遲疑,黃微微卻叫了起來,嚷道:“媽,你真偏心!”
陳雅致局長驚愕地問:“我怎麼了?”
黃微微嘟著嘴唇說:“媽,這驢膠可是我爸的寶貝。我過去貧血你都不舍得給我吃,他陳風就抽了一點血,你就拿出來給他吃,你不偏心誰偏心啊。”
陳雅致局長微笑著說:“他是你老公,也就是你的天。一個女人沒有了天,還能有地嗎?你記住,女人可以什麼都不要,但一定要有一個好丈夫。你男人是誰也不能替代的1
我聽得滿心激動,甚至差點要感動得流出眼淚來。
俗話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愛。這句話我在這一時刻才真正領悟到了它的精髓。
我心裏想,有這麼好的丈母娘,這麼漂亮溫柔的老婆,我再有花花心思,還能對得起她們嗎?
驢膠熬好後端來,我看著一碗黑乎乎的東西,一點食欲也沒有。
黃微微這次不給我客氣了,硬逼著我全部吃掉,就連碗邊殘留是一點,她居然逼著我用舌頭舔幹淨。
陳雅致局長一直在一邊笑而不語。我們這些舉動,在她的眼裏無疑是恩愛的表現。
喝完驢膠,我肚子裏暖洋洋的一陣舒服,周身仿佛充滿了力量。
陳雅致局長說:“小陳,你先去休息一下,等你爸回來了,你們爺倆再聊幾句,把你在黨校的一些事,給你爸彙報彙報。”
我乖巧地答應,黃微微也要跟我一起上樓去。陳雅致局長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答應了。
一到了她的閨房,這就成了我們的私密領地。
我不管不顧地將她橫抱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盯著她亮晶晶的眼睛,一絲渴望從心底升起來。
黃微微似乎感覺到了我的不懷好意,她緊張地挪著身子,低聲說:“不要,老公,不要。”
我邪惡地笑,掀開她的衣服,將一雙手結結實實地按在她的胸口。
她顫栗了一下,隨即張開雙手,勾住我的脖子,呢喃著說:“老公,還等等,再過幾個月,我就是你一個人的了。”
像我這樣龍精虎猛的男人,幾個月不吃腥,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黃微微紅著臉,摸索著我說:“老公,我幫你。”
她不敢看我,嬌羞著一張美玉似的臉,含羞帶嬌地展開嘴唇,等著我去安慰。
男人一釋放,便會像死狗一樣的癱軟。
我睡得正香,一邊的黃微微推著我,輕聲叫:“老公,老公,我爸回來了。”
我渾身一個激靈,從睡夢裏驚醒過來。
黃山部長在我心裏有著無比高大的形象。他的威嚴與冷峻,一直是我暗暗學習的榜樣。
聽到他回家了,即便是再溫柔的溫柔鄉,我也不能再留戀。
我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拉著黃微微的手說:“我們去見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