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記掛著盤小芹的事,以至於我們在親熱的時候我一直不在狀態。
黃微微推開我,將我周身打量了一遍,狐疑地問:“我就給你十分鍾的時間,你也能辦成事?”
我哭笑不得,將摟著她的手鬆開,沒好氣地說:“老婆,你已經懷疑了我五年了,你還要懷疑多久?”
“枚竹一天不嫁,我的懷疑就一天都不會消除。”黃微微支起她的身子,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她的身材保養得非常好,兒子已經四歲了,絲毫看不出她是個生養過的人。特別是她的胸,豐滿圓潤,比起當年的青澀,更具有蜜桃成熟的芬芳和韻致。女人一旦破了身子,男女之間的愛戀便如水一樣,能浸潤她的整個生活。
我是個樂之不疲的人,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沉迷在她美妙的身體上。
“你真是個多疑的女人。”我說,伸手去掐她胸前的美麗。她躲閃著,逼問著我:“老實交代,是不是背著我幹了壞事。”
我逗著她問:“老婆,你什麼時候看到我幾分鍾能結束戰爭的?”
黃微微臉上一紅,嬌羞道:“不一樣,你那是偷。偷就刺激,緊張。”
“傻瓜!”我捏著她的蓓蕾說:“是不是你自己有經驗啊?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
黃微微臉色一沉,打開我的手,罵了一句:“流氓,不理你了。”
他背對著睡了,我起身下床,叼了一支煙在嘴上。我與黃微微有約,她可以不禁止我抽煙,但家裏除了陽台,其他地方都不能抽。
城市已經進入夢鄉,街燈孤獨地照著空蕩蕩的街道。我家的對麵就是小姨家,我看了一眼,她家的陽台黑乎乎的一片,屋裏也沒燈光,看來他們早就休息了。
點上火,我深深吸了一口。
我最放鬆的時候就是現在這種狀態。通常這時候我都是赤身裸體寸縷不著的。我會在黑暗中的陽台上連抽兩支煙才回去。每次我回去,都會看到黃微微已經沉入夢鄉。女人在滿足之後,都會睡得無比香甜。我每次看到她進入夢鄉的微笑,自己便有一種崇高的成就感。
一支煙沒抽完,感覺到後背被摟住了。我沒回頭,知道是她。她身上滑膩的肌膚我能感覺出來。
“老公,你是不是有心事?”她貼著我的耳朵問我。吹出來的熱氣癢著我的脖頸。我忍不住反手去將她摟到胸前來,無所謂地說:“我能有什麼心事?”
“你瞞不了。”她捂著嘴巴笑說:“你的身體出賣了你。”
借著昏黃的燈光,我看到她如我一樣,赤身裸體地伏在我胸口,頓時心情一陣激蕩,不由自主地去撫摸她的胸脯。
她沒躲閃,任由我愛撫著她,突然低聲說:“是不是我媽不讓你進省裏工作你心情不好?”
我搖搖頭道:“不去省裏也是我自己的意思。你說,我怎麼舍得離開你半步?”
“真話假話?”
“假話遭雷劈。”
她一下捂住我的嘴,小聲罵道:“傻呀,亂發誓。天靈靈地靈靈,童言無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