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輛車,也將整個道路全部給封死了。
剛剛停下,嘩啦一聲。旁邊車的天窗裏探出了半截身子,戴著頭盔,手裏拿著球棒。
周青哢的一聲將安全帶解開,胳膊擋了一下飛來的玻璃碎屑。
另外一邊又一個人從天窗鑽了出來。
一時間劈裏啪啦,玻璃盡皆碎裂。
周青人被迫低俯下了身體,手間,抓到了藏在隔板中的電擊棒。
居安思危,周青不管是住的地方還是車內,攜帶的全部都有工具。
如果不是因為被從部隊開除,他槍支都不會離身。
拿到電擊棒,心裏演算著對方棍棒落下的節點。
一棍落,他直立身體,雙手攀住了天窗。反常理一般,雙腳先出,正中一個剛站在他車上之人的身體。
那人一聲驚叫,下一刻周青人已經從天窗躍出,電擊棒滋拉一聲戳在了他胸口。
劇烈的電弧頃刻間潮水而至,那個倒黴鬼渾身上下擺動不休,痙攣摔落在地。
做好這一切,周青後背激靈汗毛直豎。
他不假思索轉身將電擊棒甩脫。
一個想偷襲的小子,收棍躲閃。
眼前一花,周青已到近前,抬膝撞在了他腹部之上。
如同沒有重量一般,他慘叫著徑直飛出。
周青片刻不停,連續幾個踏步,人輕盈如同靈猿。
砰砰響動,他將車頂當成了跳板,最後雙腳發力,借力徑直躍出了將近五米的距離。
初步估計,這次圍堵的人至少十幾號。
他如果硬碰,恐怕招架都難。
公路左側是一條河,天氣尚寒,周青混不顧忌,直接越過欄杆跳躍進了河中。留下一群氣急敗壞之人還在大吼攔著他……
但是,怎麼攔。
這種尚且接近零度的天氣,不是每個人都會毫無顧忌的敢跳進水裏。
不敢跳河,他們對附近地形卻很熟悉。
紛紛上車朝河對岸繞了過去。
隻當他們趕到之時,哪兒還有周青的影子。
盡皆懊惱的跺了下腳,進行碰運氣一般的搜尋。可都知道,搜也沒用,對方不定躲到了哪裏。
一個車手將頭盔氣的摔在了地上:“他媽的,竟然跑了!”
這次他們的目標是對方的一雙手臂,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跟雇主交代。
……
周青運氣是不錯的,剛遊到對岸,便迎麵碰到了一輛車子。
他上前強硬攔下,逼迫著對方開車先行離開。
後視鏡中,他在離開不遠後看到了隨後趕到的一幫車手,不知道是因為寒冷還是其它,牙齒咯吱作響。
司機就是個很普通的上班族,剛剛下班準備回家。
路上碰到周青這個煞星,暗呼倒黴。
車是剛買的,眼瞅著真皮座椅上到處都是水漬,心疼的肉都在顫。
周青沒有立刻去跟張樂賢約定的地點,先讓司機拉他回酒店。
車內雖然開著空調,這會他依舊感覺發自骨子裏的寒意讓他說話都困難。
他也就是身體素質好,否則這種天氣跳進河中,不用別人怎樣,他自己就得凍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