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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我終於還是失去了你(1 / 2)

再等十天,所有的一切都會畫上句點。無論是何闐還是尤瑞兒,都將不會再在夏稚的生命中出現。夏稚很期待,卻又很落寞。

不過,夏稚還是過於單純,根本沒有想過,何闐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和她畫上句點。所以,她所做的一切,除了在多年後回頭想來當時的情形更像個鬧劇之外,並不存在任何意義。而她所有的心思也從來就沒有逃過何闐的眼睛,所以他很輕易地將她重新攥在了手心裏。

夏稚一直以為自己做得很決絕,也以為真像她希望的那樣與他老死不相往來。可她不知道,短暫的逃離在何闐的眼中隻是小孩子耍性子,他之所以聽之任之也不過是在縱容她的任性,她仍然在何闐的視線之中,從來就沒有離開過。

車子平穩地停在樓下,何闐對夏稚說:“我們今天把結婚證領了吧,我已經預約好了。”

夏稚完全忘記了結婚證的事,整個人都慌了,支支吾吾地說:“婚禮結束再領吧。”

何闐看著夏稚,嘴角慢慢揚起,那微笑頗有些深意。他說:“3月18日是周日,民政局不上班。”

“那就… …”

何闐突然打斷了夏稚的話,不緊不慢地說:“早領晚領還不一樣嗎,為什麼非要執著於是婚禮前,還是婚禮後?”

夏稚苦笑,也想不出別的托詞,慌亂之中咬咬牙,說:“好吧。”

“去拿戶口本和身份證,我在這等你。”

夏稚磨磨蹭蹭地下了車。何闐看著夏稚的背影,嘴角一直保留著那抹微笑,而眼中卻浮現出一絲仿佛隻有在看說了謊被揭穿的孩子時才有的那種的縱容和寵溺。

平日裏不到五分鍾就可以跑個來回的樓梯,夏稚足足走了半個小時。不過,她的身影出現在車旁的那一刻,何闐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了。夏稚果然還是那個夏稚,無論表現得多麼有心計,在他的眼裏,仍然還是個孩子。

何闐滿臉微笑,將結婚證上相擁的兩個人看了一遍又一遍,轉頭對夏稚一語雙關地說:“從今以後,你就逃不掉了。”

夏稚聽著婚姻登記處辦事員的恭喜聲,拿著微微發燙的結婚證,看著何闐的笑容,突然有一種錯覺,仿佛進入陷阱的不是何闐,而是她。

從民政局大門出來,何闐停下了腳步,在寒風中將夏稚的羽絨服拉鏈向上拉了拉,幫她係好了圍巾,將她不斷飛起的亂發掖到了耳後,問:“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夏稚麵無表情地說:“三八婦女節。”

何闐並不認為夏稚在這種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但仍然還是笑了,說:“是我原本定好要向你家提親的日子。”頓了頓,他低下了頭,又語焉不詳地說,“這樣也好。”

風越來越大,何闐牽起夏稚的手,抄進了自己的外套口袋中,說:“走吧,老婆。”

夏稚後悔了,不應該意氣用事和何闐領結婚證,瞬間有一種騎虎難下的感覺。她沒有動,回頭看一眼民政局的牌子,特別想再進去一次。

何闐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將手腕的表伸到了夏稚眼前:“17:00整,民政局下班了,今天又是周五,你要是再想來,最起碼也得下周。”

夏稚“啪”一下打在了何闐的手上,終於繃不住,賭氣似的向前大步流星地走著。何闐完全一副惡作劇得逞的樣子,追上她,不由分說地拉著她將她塞進了車裏。

夏稚真的非常非常想抽自己一個耳光。

源楓釋放當日,夏稚沒有去,而是拜托小徹去接。

源楓一出監獄大門就開始四下張望,見小徹自己一個人,他有些失望。留意到小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他問:“怎麼了?”

小徹撓撓頭,幾次欲言又止,但想到還有任務,隻好說:“小雉瘋了,明天非要和何闐舉行婚禮。”

源楓愣了一下,喃喃地說:“她說她已經定好了機票,明天和我一起去日本。”

“我知道,所以我才覺得這婚禮有些蹊蹺。”小徹心煩意亂地一甩手,“她讓你明天上午10點去會場接她。”

“會場?”源楓略一思索,“她不會是讓我搶親去吧?”

小徹看著源楓,苦笑:“你不覺得小雉很幼稚嗎?韓劇看多了吧?”

源楓卻笑了起來,表情放鬆了不少:“我不覺得。我想可能這是她和何闐告別的一種方式吧。”

“非要搞這麼大陣仗?”

“她是需要親人朋友的見證,隻有這樣,好麵子的何闐才不會有所留戀。如果悄悄的分手,無關痛癢的,難保不會死灰複燃。”

小徹深吸了一口氣:“你和小雉商量過?”

源楓搖頭:“我猜的。”

“不得不承認,你猜的很有道理。不過,明天你真的要去搶親?”

“為什麼不去?”

小徹含含糊糊地說:“畢竟你剛從裏麵出來,萬一何闐發飆再把你送進去怎麼辦。”

“法律可沒有規定搶親的人要坐牢。再說了,小雉讓我走這一趟,搞不好也是為了替我這兩個月出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