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肚子餓了沒?我讓林安他們去準備吃的了。”
駱銘抬起了頭,看著楚恒,楚恒十分眼尖地看到了他脖間的抓痕,心道那姑娘的爪子還挺利。隨後楚恒的目光與駱銘對上,隻對了片刻,便有些心虛地開始遊移。
“我知道這事兒,沒和你商量,是我不大對。但我也是為了你好。咳,萬一那姑娘爭氣,咱們班師回朝的時候,你就該做爹了。想想也挺好的,是吧?”
“我記得很清楚,你說的是,你自己想要做爹了。”
“額……對啊,你兒子也是我兒子嘛!你是他親爹,我是他幹爹,一樣的。”
“她呢?”
“誒?”
“她人呢?”
“你這是在問昨晚那個姑娘?我沒聽錯吧?”
駱銘皺了皺眉,咬緊了牙根片刻,又再開口,“她,可能傷著了……有血。”
聽駱銘這麼一說,楚恒一副看怪物的眼神看著他,“我說,你不會不知道吧,這女子的第一回,那都是要流血的,流血那就對了,我花銀子給你買的就是清倌兒。要是沒血,我得找那個婆子去。”
“很多。”
“嗯?”
“特別多血。”
駱銘今早起來的時候,其實有些不敢睜眼,就怕一睜眼,看到身邊躺著一個陌生女子。昨晚的事兒,他隻是有些沒法控製自己,但不代表沒有記憶。可看到空空如也的身側,摸著那冷卻了的明顯很久沒有人躺過的一側,不可否認的,他心中有些失落。再看一地的破布,一臥榻的狼藉,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不如。
楚恒一時無言,如果昨天是駱銘的洞房花燭夜,他那啥的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那麼他還是調侃他兩句,是不是憋的時間久了,憋壞了才那麼粗魯。但這事兒其中估計有他的助力,他就有些說不出口了,隻能保持沉默。
但他沉默,駱銘也沉默,這氣氛就尷尬了。作為‘過錯方’,楚恒隻能硬著頭皮說,“這事兒吧,我也沒什麼經驗,都是聽別人說的,不然下回,我幫你問問?”
“她在哪兒,你告訴我,我自己去找她。”
“別啊,你去找她,萬一被她知道了你的身份,纏上你了怎麼辦?咱們先等等,等確認了她有了身孕之後,再說不行嗎?反正人肯定是跑不了的。”
駱銘想起昨晚的事,多少也有些無措,想著緩緩也好,等過上幾天,他這心境先平複一下,想好了這事兒該怎麼解決,再去尋她。
“你這麼急著找她,該不會真像林安說的,那姑娘生了一副天仙模樣吧?”楚恒想著,若模樣真當不錯,肚子又爭氣的話,讓駱銘納個妾倒也不是不行的。反正妾嘛,不講什麼身份不身份的,模樣好就成。
“屋子裏暗,我沒看清。”駱銘隻記得,她的身子很軟,很香……但這所有,都不足為外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