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還是兩千年。
“逼迫？”玄海眉頭一蹙，“據我所知，天界還並未動手？”若是要逼迫褚玥飛升，定是要做一係列嚴密的準備，破一人命格，便會有許多人牽扯其中，並不是那麼的簡單。總不能擾亂了人界的秩序。而最近這段時間，天界似乎並未有過此等做法。
司命也並未動過人界命盤。
何來逼迫之說。
褚玥隻覺得自己像是被雷從裏到外劈了一個遍，沒有逼迫，她立馬抓著玄海的衣袖，著急問道：“你確定沒有嗎？嬈丹跟我說，就是因為我，所以顧思陽才會死的。是天界為了逼迫我，才對顧思陽下手的。”
她緊緊抓著玄海的衣袖，大概是因為太過用力，竟把玄海拉到了床邊。
玄海垂眸看了一眼她抓著自己衣袖的手，“據我所知沒有。”不過，她提到嬈丹，玄海看向她，“你可知嬈丹是誰的人？”
“天界的人。”
“上域帝君的人。”
褚玥一雙眼睛猛地睜大，所以……天界根本就沒有逼迫她，而是上域帝君和帝後派嬈丹下去，故意這麼做的嗎？“那……顧思陽為什麼會死？”李寒月他們說，若真是按照顧思陽自己的命格，定然是要活的長久的。
可他……卻死了。
一般的人是不可能輕易改變一個人的命格，這不僅壞了天界的命盤，也擾亂了冥界的命盤。
可，顧思陽還是死了。這分明不合常理。
“顧思陽！”玄海輕聲低喃了這個名字，“寒月的……初戀男友！”他記憶中有這個人。“他命中原本就是注定早逝。”
“……”褚玥鬆開玄海的手，“不可能，那麼多玄門中人，都瞧了，說顧思陽並不會早逝的。”
“前提是他不會遇見寒月！”
“這又與寒月有幹係？”她不懂，難道就因為遇見了寒月，才讓顧思陽早逝的嗎？
玄海沒有看褚玥，而是看向外麵，思緒回到了他還在人界的時候，那個時候他還是李寒澤，李寒月也並未像現在這般厭惡李家。
可她和顧思陽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被李家得知，她甚至還想著和顧思陽兩個逃離李家，隻是……李老爺子找到李家，直言顧思陽命格極短，隻怕命不久矣，他可護住他的命格。
隻有一個條件，此生不讓顧思陽見李寒月。
顧家的人對李老爺子很是敬重，自然答應。
“若他們兩個不見麵，顧思陽的命格並不會變動，會按照老爺子改變的那般，他會活很久。可若是遇到了寒月，老爺子改動的命盤便會漸漸消失，他的命盤會回到原本。”他看向褚玥，“所以，你所說顧思陽之死並不是天界所為，天界雖然想過要動手對付你，卻還未動手。”
褚玥呆愣了許久，不解的問道：“為什麼？”上域帝君帝後為什麼要這麼做？她不懂，如果他們真的是她的父母，是等了她幾千年的父母，他們就應該知道她並不想飛升，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蹭的一下站起來，“我要去弄清楚。”
她連鞋子都沒穿，直接推開門出去，玄海跟在她後麵，殿中的幾個仙娥也全都出來，“上神可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