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烷樘也對著地上哀嚎的兩個人怒喝道:“若不是看在同為玄門中人的份上兒,打斷你們兩個人的腿。滾!”
兩人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沒有弄清楚,就看見四周的人對著他們指指點點,眼露鄙夷。
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再說,難道說是白卿卿主動拉著他們的嗎?
恐怕不會有人信的。
兩人隻能在心裏暗歎一聲倒黴,相互扶著離開離開。
白烷樘追上白卿卿,他了解白卿卿,知道那兩個人根本不可能是對白卿卿做出什麼有越規矩的事情。
他才追上白卿卿,就聽白卿卿情緒莫辨的開口問道:“李寒月沒死!”
原來是因為這個,白烷樘歎了一口氣,點頭道:“是,今早才傳出來的消息,說是好了。”
“真好了?”她反問一聲。
“不會有假,我看石家人麵色正常。”他作為白家代表前去看過,白江河也懷疑是不是石家人要弄什麼事端,可他仔細觀察過石家人的臉色,不像是假的。
沒死。
她,居然沒死。
白卿卿眉頭深鎖,“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她當時劃破李寒月的手腕,如果不是她躲得快,她的手都會被她卸下來,可她匕首上已經淬毒,還是白家祖上所傳的屍毒。
整個世界都不會有人有解藥的。
白烷樘自然知道她心裏想什麼,拉著她的手朝著院子裏走去,勸道:“你討厭李寒月我知道,但是……她現在好了,乃是天命。”
天命?
白卿卿冷哼一聲,她甩開白烷樘的手,朝著關押李寒澤的地方去。
白烷樘盯著她背影一段時間,直到她消失在自己眼前,神色才慢慢的恢複冷然,嘴角揚起一抹嘲諷,“嗬,女人!”就算白卿卿再怎麼厲害,還不是被一個李寒澤給困住了。
李寒澤生,她被困。
李寒澤死,她被困的更加深了。
就她這樣的,怎麼能夠成為白家下一任掌權者。
不過是個為愛而生為愛可死的女人罷了!
她就是命好,成了白江河的女兒而已。白江河才把快速提升靈力的術法教給她的。
而他,卻要做牛做馬,唯命是從,才能窺得一斑。
白卿卿大步走到李寒澤被關押的屋子,外麵守門的人換了人,她眼睛一掃,看著站在門口的兩個人,問道:“怎麼是你們?”
他們兩個是白江河極為信任的兩人。
怎麼可能來做這種守門的工作?
她心中猛地升起一股不好的念頭,“寒澤呢?在哪兒?”
“大小姐,他還在裏麵,隻是老爺子有令,從今天開始,你不能再見這具行屍了。”
“為什麼?”
“為什麼,因為我要收回他身上的鬼氣。”白卿卿身後傳來白江河沉穩氣怒的聲音,“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模樣,就為了一個行屍,白家的臉都給你丟光了。再留著他這個禍害,還不知道你會做出什麼錯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