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語,尤其是其中的兩個字,仿佛踩中了幾名女人的尾巴一般,當下便讓她們的麵色大變。
她們自然聽得出,說話之人便在包廂的門口,隻是沒有想到竟然有人如此大膽,敢罵她們幾個酒吧頭牌為婊子。
“阿彪,去看看是哪個不開眼的家夥?把他給我抓緊來。好好修理修理。”
這幾名美豔的女人可是伏虎酒吧的搖錢樹,說話自然有些分量,此刻包廂之內的幾名打手,當下便向著包廂房門走去。
而陳洛在聽到這道聲音之後,他的身體狠狠一顫,臉上泛著濃濃的狂喜和驚愕。
“是是他!”
陳洛感覺自己最近一段時間所受的屈辱都值了,隻要那個人回來,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讓家族東山再起,讓自己所受的羞辱,全部一一討還回來。
而就在那幾名打手剛剛走到房門之前,伸手便要去拉包廂房門的時候,驀然一道爆響傳來,整個包廂房門被人從外一腳踹開。
砰!
幾名打手當下便被房門撞得頭破血流,而最前麵的兩人,更是當場昏厥了過去。
看到這幕,其餘的打手大驚失色,他們沒有想到對方如此凶狠,竟然敢闖了進來。
“你是什麼人。敢在我們伏虎酒吧搗亂,你是在找死嗎?”
那名叫阿彪的打手麵色凶厲,卻是被陳闊剛剛招到了伏虎酒吧沒有幾天時間,自然不認識葉瀟,此刻雙目死死盯著葉瀟凶狠的喝道。
然而,他不認識,在他身後的幾名打手卻是認識葉瀟,此刻看清楚葉瀟的麵孔之後,一個個亡魂具冒。
“是是你。你你竟然回來了!”
這幾名打手對葉瀟的印象可是深到了極點,對方之前殺死凶殘梅瑟威,幹掉伏虎盟老大,更是逼迫的陳闊仿佛喪家之犬一般。
而現在,他竟然回來了。
隻是,在這幾名打手剛剛要大聲喊人的時候,葉瀟的身體仿佛餓虎出籠,猛然撲上,一連幾拳便將這幾名打手狠狠打暈過去。
砰砰砰。
看到幾名打手狠狠栽倒在地的情景,包廂之內一陣混亂,那幾名頭牌豔女更是嚇得麵如土色。
“是他”
這幾名美豔的頭牌,此刻自然也認出了葉瀟,尤其是之前葉瀟的凶悍早就震撼了整個南華老城,而這時的幾名頭牌早就亡魂具冒。
她們沒人敢尖叫出聲,因為她們知道,一旦將其餘的打手吸引過來,這個凶悍的家夥肯定率先幹掉自己。
想到這裏,這幾名頭牌幾乎嚇尿,一個個縮在角落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滿臉惶恐欲絕。
而葉瀟此刻沒有去看這些尖酸刻薄的女人,他轉目卻是看著陳洛,滿臉歉疚。
“瀟哥。你你終於回來了。”
陳洛幾乎喜極而泣,這段時間老城翻天覆地的變化,已經將他折磨的幾乎崩潰。
無論是家族被吞並,還是自己被逼迫成為一名服務生,這一切的一切,他都在忍辱負重,隻為等待葉瀟歸來,為自己一雪前恥。
而現在,他等來了。
陳洛當下上前,狠狠給葉瀟來了一個熊抱,那激動的神情,充斥著狂喜的熱淚。
而葉瀟心中的歉疚更加濃鬱:
“陳洛,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不辛苦。瀟哥,隻要你回來就行了。”陳洛滿臉傻笑,他已經看到了希望。
葉瀟點了點頭,他自然不會讓陳洛失望,失去了一些東西,他必將給陳洛加倍拿回來。
此刻葉瀟目光一轉,掃向角落裏戰戰兢兢的幾名美豔的頭牌。
葉瀟的目光冰寒至極,仿佛刀刮一般,當下便讓幾名女人渾身一顫,遍體生寒。
“葉葉先生,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吧。我們隻是在這裏工作,不屬於陳闊的人。”
這些頭牌在伏虎酒吧做了這麼長的時間,對於葉瀟的印象最深。
他的狠辣,他的凶殘,絕對比陳闊還凶悍一千倍一萬倍。
而越是這樣,這些女人越發害怕葉瀟凶性大起,將自己等人全部殺了。
“陳洛,你打算怎麼辦?”葉瀟自然將這幾個女人的命運交給陳洛手中,此刻轉目問道。
而陳洛目光泛著冰寒的光澤和濃濃的狂喜,之前這幾個女人羞辱自己,而現在終於輪到自己主宰了。
“洛少我我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們吧。”
“我嘴臭,我嘴賤,洛少,您大人有大量。”
“洛少,我我們”
這些女人麵色蒼白如紙,心中更是悔青了腸子,之前自己還想著怎麼羞辱對方,而眼下,自己卻要成了被羞辱的對象。
看到幾名美豔的頭牌那驚慌模樣,陳洛嘴角泛出一絲憤恨和快意之色:
“瀟哥,我我想睡她們!”
葉瀟一怔,而後頓時笑了起來:
“好。既然要睡,那就好好的睡,給她們一點顏色瞧瞧。”
葉瀟說著這話,一隻手卻是按在陳洛的肩膀之上,一絲絲暖洋洋的奇異能量不斷滲人陳洛的身體,幫他滋養身體,強筋斷骨,溫陽補腎。
…
酒吧之內的重金屬音樂依舊響徹不停,那種狂暴的音樂分子仿佛能夠滲進人體的每一顆細胞,讓人瞬間便能陷入亢奮的狀態。
一名名青年男女瘋狂搖擺著自己的舞姿,仿佛要將自己體內所有的疲憊和煩惱,盡數拋出體外,放縱狂歡。
而在吧台之上,葉瀟和王勝緩緩的喝著酒。
王勝的麵色依舊泛出了酒色,此刻似乎異常高興,看著葉瀟問道:
“洛少現在在幹什麼?為什麼你沒有讓他過來?”
王勝知道,以葉瀟的性格,既然見到了陳洛,定然不會繼續看著對方忍受屈辱,不過,陳洛沒有跟過來,卻是讓他一陣詫異。
葉瀟喝了一口伏特加,嘴角泛出一絲燦爛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