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韻然說在說了要找工作和找房子以後便沒有閑著,每天都在四處跑,早上很早就出去了,晚上很晚才回來,所以,裴斯鈺每天在竹韻然的住處守著,卻總是見不到人。
但是,裴斯鈺沒有放棄,依然每天守著。
“你在哪裏呢,最近忙哪個小姑娘呢,怎麼最近都見不到你的人影?”裴斯鈺正在車裏日常蹲點呢,接到了薛景宸的電話,剛接起電話,就被薛景宸一陣調笑。
“有事就說。”裴斯鈺正心情低落呢,直接就把薛景宸懟回去了。
薛景宸和陸致深正在清吧呢,聽到裴斯鈺的話,都驚訝,平日裏,裴斯鈺可是皮糙肉厚的呀,今天怎麼這麼不禁逗?
“我和致深在清吧裏,你過來不?”裴斯鈺剛想拒絕,又一想,這麼多天也沒等到人,心裏憋屈的不行,就當去散散心吧,想到這裏,對著電話那邊說了一句“等著。”
然後就掛了電話直奔清吧去。
殊不知,就在他走了幾分鍾後,竹韻然回到了家,還有寧家宜和藺清,帶著搬家公司的人。竹韻然已經找到了新的住處,也找到了新的工作,在一家康複中心當護工。
兩個離得不遠,但是離這裏有些遠。
“家宜,清清,我搬家和換工作的事情,希望可以保密,包括陸致深和薛景宸。”
竹韻然不是不信任自己的兩個好姐妹,而是不信任陸致深和薛景宸,畢竟他們和裴斯鈺太熟了。
竹韻然是下定了決心要遠離裴斯鈺。
“好。”藺清和寧家宜不傻,知道竹韻然的用意,點點頭表示明白。
裴斯鈺一進包廂,就被薛景宸遞過來一杯酒,接過,一口飲盡,像極了竹韻然那天晚上喝酒的樣子。
薛景宸和陸致深很是詫異,以前裴斯鈺可是從不這麼喝酒的,更何況,這可是白酒。
“怎麼了這是,借酒消愁嗎?”薛景宸看到裴斯鈺的這幅樣子,甚至有點幸災樂禍,以前,他們三個裏麵,裴斯鈺可是最不好酒的那一個。
現在看到裴斯鈺的糗樣,忍不住打趣:“被女人拋棄了嗎,這麼傷感?”
沒想到,裴斯鈺直接接了一句:“是啊,竹韻然不要我了。”
說罷,直接抓起酒瓶猛灌了一大口,絲毫不顧胃裏的灼燒。“怪不得,清清說最近想陪陪竹韻然。”
陸致深在一旁開口。這兩天,藺清每天安排好三三和易綰珠以後,就會去裴竹韻然,多數時候回帶著三三一起,陸致深也沒多問,現在看來,原來如此。
旁邊的薛景宸也忙不迭接話:“是啊,這幾天寧家宜對我也是愛答不理的,說是有事,我還以為,是心理谘詢中心在忙呢!”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突然這個樣子,她居然要和別人結婚!”裴斯鈺已經有了醉意了,說話完全沒有了往日的高冷,就如一個為情所傷的大男孩。
裴斯鈺剛開始還堅持每天去竹韻然的樓底等著,直到有一天,保安也注意到了裴斯鈺。
裴斯鈺下班後,又像往常一樣,將車開到了竹韻然的樓底下,默默等著,實在是困了,裴斯鈺實在是困了,就在車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