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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桃夭反應過來，沒錯，那張臉就像是整容失敗的作品，難怪她會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眼睛上也動過刀子，他以前是丹鳳眼，眼形很好看的，可你看現在，一側的眼角下垂，破壞了美感，還有鼻子，也植入了假體，變化最小的就是嘴了……”
“你就是從這兒斷定他就是杜衡的？”說實話，她真的認不出來。
蔣朕搖頭，“不是，是感覺，人的容貌可以輕易改變，但屬於他的氣息卻很難去除，我曾經很了解他，自然熟識他身上的這種氣息，他就是杜衡。你以前不是見過夜梟嗎，跟他像不像？”
葉桃夭不確定得道，“身形倒是相似，耽夜梟那會兒臉上帶著麵具，我實在分辨不出來。”
“眼睛呢？戴了麵具，眼睛也是遮不住的。”
葉桃夭無奈的道，“我當時沒太注意，光忙著救人了，那會兒哪想著以後還會有交集啊？”
“沒事兒，我就問問，我能確定他就是杜衡就行了。”
“那接下來怎麼辦？”韓長淵跟杜衡得實力差距還是有的，再繼續下去，抓不到人不說，還可能把自己搭上。
蔣朕道，“別擔心，自古民不跟官鬥，再有本事的人也不敢，因為他惹不起國家機器。”
“上頭又加派人手了？”
“嗯……”蔣朕語氣複雜，“是以前他帶過的兵，我建議的。”
葉桃夭眼神閃了閃，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派這尷尬的一支隊伍去抓人，杜衡得是什麼心情啊？
幾天後，好消息傳回來，杜衡雖還沒抓到，但他身邊的人被清除了不少，交手以來，總算贏了一回合。
蔣朕聽了後，臉上卻沒有絲毫高興的樣子，囑咐韓長淵，“你們負責配合上頭的行動，不要自作主張，保存自己的實力，等到杜衡離開時再跟上去圍捕。”
“是，五爺，不過照眼下這情況看，杜衡未必還能離開了！”韓長淵的聲音裏透著興奮，“這次派來的人好像很熟悉杜衡的作戰手法，打起來太爽了。”
蔣朕沒說話，其實他也很熟悉杜衡大的那些套路招數，可他並沒有都交代給韓長淵，一來他是不確定杜衡還會用，二來，他也不想去回憶。
那是他最不想麵對的過去。
掛了電話，葉桃夭問，“你還是覺得杜衡會離開小島？”
蔣朕點了下頭，“直覺，他不該在那兒被抓，他也不會甘心在那兒被抓再押送回國。”
“那他想如何？”
“……他應該會自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