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月彩還以為陳肖然沒治好她兒子,一進來,隻想著跟陳肖然算賬。現在發現慕霖行被陳肖然治好了,她內心興奮又激動,差點忘記了賭注這一回事。
現在陳肖然一說,石月彩再次想起來了‘陳肖然若是治不好慕霖行,就得付出性命的代價;若是陳肖然治好了慕霖行,那麼慕霖行就得免費當陳肖然三年的打手。’
一個是性命,一個是自由。
當時,石月彩腦袋充血發熱,就直接答應了這件事。現在一想起,石月彩心中有不爽,但卻又有些無可奈何。
石月彩沒說話。
陳肖然抱著嬌小的林淑娟,讓其坐在他大腿上,感受著林淑娟挺翹渾圓的小臀部傳來的肉感。一手勾著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大手撫摸著林淑娟的小腰感受著那抹柔軟。他的視線則落在林淑娟粉嫩的玉頸上,另一隻手梳理著林淑娟的耳際發絲。
比起慕霖行的性命,他更在乎這懷裏的女人。
林淑娟臉蛋緋紅,曲起雙腳依偎在陳肖然懷中,嬌小的她依偎在他懷中,看起來就像被大人抱住的小女孩。
梳理完,陳肖然餘光掃了一眼石月彩:“將紗布解開吧,他的腦袋已經被重點修複,現在已經跟常人一樣,沒必要包著紗布。”
聞言,石月彩心頭一跳,趕忙伸手將包在慕霖行腦袋上的紗布解了開來。
慕霖行的腦袋露了出來,那張臉沾了些血跡,但除了有點血跡外,其他看起來跟常人無異。隻是腦袋光禿禿的,沒有一寸頭發。
“媽,我身上怎麼那麼多紗布?我的腳……手……這是怎麼回事?”慕霖行見到石月彩,眉毛不由得一皺,他看了看自己被包得結結實實的身體,臉色頓時發青。
石月彩說:“你可能是忘了,你開太快,車子爆胎,出車禍了。來,讓媽媽看看,你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聽到這話,慕霖行皺眉:“車禍?”忽然,他仿佛想起了什麼,臉上瞬間微微泛白,額頭有了細汗。
他定了定神,壓低了聲音說:“可惡,都怪那個姓陳的,要不是他,老子才不會搞成這幅樣子。媽,爸,你一定要為我報仇!下次,我看到那混蛋,我非弄死他不可!”
“姓陳的?”石月彩一怔,臉色一冷:“誰?哪個家夥將我石月彩的兒子害成這樣?你告訴媽,我和你爸一定幫你報仇!”
慕霖行咬牙切齒地說:“還不就是說……”話說一半,他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慕少,你還記得我嗎?”一個含著笑意的聲音響起。
聲音一起,慕霖行心裏有了一絲不耐:“老子正跟我媽說話,哪裏來的畜生,打擾老子說話?!”他側過臉一看。
這麼一看,慕霖行瞳孔瞪大了,隻見陳肖然微笑著對著慕霖行,笑容又和藹又親切。
可慕霖行此刻就跟見了鬼似的,嘴巴微微張開,那張臉煞白一片:“你……你怎麼在這!”聲音帶著顫抖,就仿佛活見鬼了一般。
慕霖行心頭被不安所籠罩,他焦急地側過臉看向石月彩大叫:“媽,就是這家夥,就是他,就是他害得我變成了這樣子,你跟爸要為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