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肖然神色稍顯不悅。
陳肖然那一次當著蘇溫書的麵羞辱過他後,蘇溫書就一直沒忘記那件事,他至始至終就是想找回當時丟去的麵子。但是,他發現麵子沒能找回來,陳肖然和蘇雅婷的關係卻越發的親密無間了。
甚至就連一直站在與他同個立場的蘇老鬼,他的父親,也開始不提陳肖然的事。
蘇溫書很不爽!
他現在隻渴望能有一次機會將陳肖然狠狠地踩在腳下。
這一次,巧巧地在酒吧裏又遇到陳肖然。他決定把握機會,狠狠整陳肖然一頓!
察覺到了陳肖然神態變化,他唇角微微翹起,目光閃過了一絲樂意。
男子收回視線,不再看蘇雅婷。
陳肖然眉毛微微舒展。
“段哥,這位是我的姐姐,蘇雅婷。這邊這位是我姐夫,陳肖然。”
“姐姐、姐夫、這位是我剛剛結交的朋友,段家小少爺,段天。”
蘇溫書為二人做介紹。
段家?
一個挺熟悉的稱呼,陳肖然還記得,就在昨天,他剛將段家的二爺給收拾了,這家夥莫非段家排名最小的少爺?
陳肖然微笑:“段家,久仰大名。”
段天唇角一撇,不屑地笑了一聲,卻也不理會陳肖然。
那冷傲的舉動,讓陳肖然皺了皺眉毛。
“嗬嗬,姐夫你也別太在意,段小少爺一向不喜歡跟陌生人交往,尤其跟穿著不體麵的人。”蘇溫書微微笑了笑,說話輕鬆。
但這從這輕鬆的話語裏,陳肖然卻聽到了一絲嘲諷。
蘇溫書的言外之意,就是陳肖然穿著不體麵罷了。
陳肖然搖了搖頭:“穿著體不體麵,便不代表什麼。”
“那是,像街邊那些乞丐,穿著不體麵,但在家中照樣的開洋車住洋房。”段天一手環著懷裏女人的腰肢,手掌捂著女人的某個凸起的地方,另一隻手捏著女人的下巴,笑眯眯地說:“你說,本少爺說的話對不對?”
言外之意,就是將陳肖然比作了乞丐了。
陳肖然眉毛舒展。
女人那紅豔的臉蛋泛著一層誘人的紅暈:“少爺說的話都對。啊……”女人忽然叫了一聲,手握住自己胸前的手,紅著臉鑽入段天懷裏撒嬌說:“你捏疼人家了。”
段天嘴角勾起,笑說:“你疼,我才爽。”聲音低沉。
女人紅著臉,妖媚地白了段天一眼,但在她眼底深處,卻透著一絲濃濃的厭惡。
見到眼前這有些讓人反胃的一幕,蘇雅婷柳眉緊蹙,她抿了抿唇,顯得很是不舒服。
“你說的挺對,乞丐雖說騙了別人的良心錢,但是他也有做事,自己動手賺錢。不像某些人,拿著本不屬於自己的錢,玩女人。”陳肖然將杯子擺紅,倒了杯紅酒,他拿著紅酒說:“女人呢,明明沒有感情,卻不得不奉承,討好。嘖嘖……真是讓人反胃。”
段天說,陳肖然是乞丐。陳肖然幹脆將段天說成乞丐不如。還特意將眼前這一幕給坪擊了一番,這一樣一來,眼前這一幕就顯得肮髒了。
段天動作僵住了,臉上的表情也僵住了。
“姐夫,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段少爺?!”蘇溫書趕忙說道。
陳肖然微微舒展眉毛,微笑:“我有說段少爺嗎?溫書,你耳背了,我隻是早上看到了一些新聞,特意說一些社會現象罷了。”的確,他完全沒有點名說段天,非但沒點名,一開始,他還讚同了段天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