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季節已經是冬末接近初春,天氣也逐漸有了回暖跡象。
天氣沒那麼冷,再加上有陳肖然在身邊,有他在,她很少有冷的時候。
所以,酥晴並沒有穿太多,就穿著一件白色長袖t恤、胸前的衣服鼓成了一個水球的形狀,隱約可以看到裏邊黑色的蕾絲文胸的輪廓,下身就穿著一條短短的小熱褲,一雙修長的大白腿展露在外,她腳下踩著一雙帆布鞋。
一頭如墨般的長發自然灑落在她雙肩,一張明媚的俏臉掛著兩抹暈紅,本就美如畫的少女多了這兩抹仿佛褪不去的暈紅後,她便平添得多了一絲成熟的女人才擁有的嫵媚感。
要說陳肖然敢剛玉肩的酥晴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的話,那麼經過陳肖然這段時間的滋潤後的她,就是一朵已經開放的花朵。此刻的她是最美,最吸引人的。
陳肖然從身邊的佳人身上收回視線,看向前方。
大街上路燈明亮。
隻是天空烏雲密布,有些陰沉。空氣中吹來的風,都帶著水汽。
想來再過不久就要下雨了。
還沒等陳肖然回過神,一顆冰涼的水滴就滴落在陳肖然的肩膀上。
清涼的觸感一下子就讓陳肖然回過了神,微微抬頭。
天空中一滴滴的雨點掉落下來。
果然,還是下雨了。
陳肖然側過臉,落在身邊酥晴身上。意識到下雨,酥晴睫毛微微顫抖了下,揚起俏臉看了下天空,美目多了一絲鬱悶。
好不容易能跟陳肖然一起散散步的,可惜老天爺就是不做美。
就在酥晴有些鬱悶的時候,一隻雨傘打了開來,擋在兩人頭頂。
酥晴一怔,回頭一看,發現本來雙手空無一物的陳肖然,手中居然多了一隻雨傘。
“這雨傘哪兒來的?”酥晴大眼睛內透著不解。
陳肖然持著雨傘,對著酥晴露出了笑容,那抹微笑卻是那般帥氣:“你老公是無所不能的,變出一把小雨傘當然不在話下。”
酥晴翻了個白眼:“哼,真不要臉。還無所謂不能呢,你這麼厲害,幹嘛南雲門前掛著的不是你?”
南雲門前掛著的是一個照片,那個照片的人便是在幾百年前解放了這個國家的領導。簡單地說,那是一個全國人民公認的偉人。那是一個無法超越的偉人。
酥晴將陳肖然拿來跟那偉人比,自然是在笑話陳肖然。
聽著酥晴帶著調皮搗亂的玩笑話,陳肖然不由得一笑,手一伸,環著酥晴的慢搖,摟入懷裏:“如果南雲門掛著的是我的話,那我的寶貝不就要守寡了?”
想掛在那種地方,那就等活著那個時代。如果陳肖然的照片掛上去,那就意味著他就會遇到不到她,那她不就要守寡了嗎?
酥晴扭了扭小腰,掙紮著想從陳肖然懷裏出來,一邊象征性地掙紮,一邊給陳肖然翻白眼:“美得你,我又沒還嫁給你,你掛上去了,我嫁給別人,哪裏需要守活寡?大笨蛋。”
聞言,陳肖然不樂意,手一緊她的腰肢,他靠近她耳畔:“你真的敢嫁給別人嗎?”低沉的聲音透著一絲霸道。
這個問題已經不是問題了,這是一種威脅。
意思很明白,如果她說敢的話,陳肖然就要懲罰她了。
每個人都不喜歡威脅,酥晴也不例外,以前一聽到別人威脅她,她就很反感。但現在陳肖然這個霸道的威脅,卻讓她心裏莫名的一甜,不單不反感,反而有些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