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文雖然平時看起來有些玩世不恭,有時候連司淩少寒的玩笑也敢開。
但是一旦麵對病人,頓時就嚴肅的好像變了個人。
他滿眼擔憂的望著床上的林姍,說話的語氣中充滿了對司淩少寒的譴責。
知道他不敢再這種事情上和自己開玩笑,司淩少寒頓時也有些慌了。
“她……”剛剛抱林姍來臥室的時候,他就感覺得到女人的身體燙的嚇人。
加上約翰文的表情實在是嚴肅,種種不好的猜想就在他腦海中湧現出來。
“約翰文,她到底怎麼樣?”
語氣擔憂的問了一句,司淩少寒就差揪住約翰文的衣領,讓他趕快救人了。
說完話,菲薄的紅唇就始終緊緊抿著。
因為用力,唇色都變得有些蒼白,正是他緊張的表現。
約翰文瞧見他的模樣,更加篤定這女人和司淩少寒關係匪淺。
再想想剛剛他偷瞄林姍,司淩少寒看他的眼神冷颼颼的,頓時連林姍的臉都不敢看了。
“司淩少爺,這位小姐以前得過肺炎,沒有得到好的醫治。”
“這次高燒快到四十度,肺炎嚴重了不少。估計她之前自己做過物理降溫,不然現在恐怕早就燒的四肢抽搐了。”
“而且,她應該是受過嚴重的驚嚇,心慌的厲害。又過度勞累,身體很虛弱。”
背對著林姍,約翰文把林姍的病情一五一十的複述出來,連注意事項都一並說清楚。
“最近兩三天注意不能外出,不能見風,隻能在家中適當活動。一定要注意三餐進補,吃淡一點,不然可能會留下病根!”
說到過度勞累的時候,語氣明顯有些曖昧。
抬頭看了司淩少寒一眼,見他麵色青黑,再不敢亂想,連忙低頭寫藥單。
寫完之後,遞給司淩少寒:“我以為是你受了傷,所以帶的都是治療外傷的藥。”
“她用的藥我沒帶,要回醫院去拿,我的車慢,恐怕來不及,你看……”
床邊,司淩少寒靜靜的站著。
經過約翰文的提醒,才緩過神來,把藥單接在手上。
受到嚴重的驚嚇,又過度勞累,這些都是他造成的。
而他,還在離開時候拿走了女人的電話,又斷了別墅裏的電話線。
如果不是女人碰倒了東西,引發警報,豈不是要有生命危險?
“約翰文,一定讓她的身體恢複好!”
心中愧疚著,司淩少寒的嗓子有些發酸,許久才憋出一句話。
說完,轉身就向門口走。
走到一半的時候,想到約翰文私人生活向來開放,剛剛看林姍的眼神又明顯帶著驚豔,轉身又折了回來。
“你開著我的車子去取藥,我留下來照顧她!”
甩手把自己的車鑰匙連同藥單一起丟給約翰文,司淩少寒的語氣不容拒絕。
約翰文:“……”
他除了喜歡女人最大的愛好就是喜歡車子了。
司淩少寒的這輛車子是全球限量版,他管他借兩次了,並且許諾一定不會損壞,司淩少寒都因為不願讓別人碰他的東西拒絕了。
這一次,為了這個女人倒是慷慨了起來。
“好嘞,我這就去,二十分鍾回來。你找冰袋或者冰毛巾放在她額頭上,幫她降溫!”
心裏暗自盤算著,約翰文表麵卻看不出半點。
交代了司淩少寒幾句,拿了車鑰匙大步離去。
偌大的房間因為約翰文的離開頓時安靜起來,司淩少寒走到床邊坐下,便聽見了林姍因為難受而急促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