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的貼近,濃鬱的男性氣息把林姍整個人都包圍起來。
“嗬!”
她冷笑了一聲,瞧見他眼底的欲望,嘴角撇了撇。最後還是拿起那碗苦掉渣的藥水,一口氣全喝了下去。
她怕苦,很多時候寧願等著病自己好,也不會喝藥。
可是和喝藥比起來,她更怕的是和司淩少寒有過分的接觸。
這個男人,是毒,不能沾!
“要不要吃點甜食?”
她的反應讓司淩少寒有些悵然若失。
見她苦的一張臉都皺了起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這個有意思的小女人,平常什麼都敢做,怎麼這會喝幾口藥都一副要死了的模樣?
“司淩少寒,你不需要這樣子做。”對於他突然的體貼,林姍的語氣不鹹不淡。
問她要不要吃甜食?
這種征求女人意見的話,根本就不應該從司淩少寒的嘴裏說出來。
像他這種強製到有點變態的男人,應該是想讓她吃,就強迫她吃進去,而不是詢問她的意見。
換句話說,在這個男人眼裏,沒有要還是不要,隻有他給還是不給。
他不想給,求都求不到。
他想給,就誰都無法拒絕。
“那我該怎麼樣?”聽出她語氣中的諷刺,司淩少寒反問!
他嚐試著改變自己,用另一種方法去對這個女人好,但她卻絲毫都不領情。
她,到底要他怎麼樣?
他不會低聲下氣,更加做不來刻意討好那種卑微的事情。
他還有一個大家族要掌管,整日麵對的都是陰謀詭計。他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思,琢磨著怎麼討好女人。
難道,這個女人是想逼他低頭嗎?
想讓他像宮離漠那樣,處處隱忍,處處遷就?
想到宮離漠對林姍的貼心,想到和他鬧別扭之後,林姍的失落,司淩少寒的臉又黑了幾分。
“你是在擺臉色給我看嗎,恩?”他冷聲嗬斥,狠戾的氣息久久不散。
分明穿著西裝襯衫,卻整個人透著一股子陰狠,找不出半點儒雅:“女人,我警告你,發脾氣也要有個限度。”
“別以為你現在病著,就可以為所欲為。隻要我想,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居高臨下的盯著床上的她,他的眼神和語氣一樣犀利。
明明是殘忍的話語,從他口中說出來卻格外平常。
聽不出喜怒的字眼,狠狠的撞在林姍的心尖上。
要她生不如死!
這樣的話,司淩少寒說過不止一次了吧。
“司淩少爺真會說笑,我怎麼敢和你鬧,怎麼敢和你擺臉色呢!”勾起唇角,林姍冷笑,話語中的譏諷更重。
瞧見男人青黑的臉色,她頓了頓,再次出聲:“司淩少寒,不如你告訴我,到底要怎樣你才能放過我!”
“我是個人,活生生的人!你厭惡我,強留我,折磨我,有意思?是不是隻有這樣,才能滿足你變態的占有欲?”
冷冷詢問,她的話語中絲毫不掩飾對男人的厭惡,語句及其尖銳。
她從來沒有在任何人麵前示弱過,包括司淩少寒。
她不需要他給她什麼,隻想擺脫而已。
一個想要就要,想丟就丟,做事果斷無情狠戾的男人,真的不是她能駕馭的了的人。
她要不起,也招惹不起。
那難聽的話和罵人無意,氣得男人額頭的青筋都蹦了起來。
就在林姍以為他會動粗的時候,他卻忽然變臉,勾唇笑了起來。
“錯了。”他直起腰,單手扣住林姍的後腦袋,強迫她和自己對視,“我喜歡的東西,顛倒全世界都必須要得到。我不喜歡的東西,價值連城我也會毀的一幹二淨。”
“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我自己活的舒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