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天成有些擔心權時謙的狀態,雖然現在看起來跟沒事兒人一樣,但是他知道,權時謙是害怕他擔心,所以把自己的情緒全部都憋在心裏,這樣下去對權時謙的身體更加沒有好處。
“不用了,我現在就去公司,您不用擔心。”權時謙給以了一個有些不大自然的微笑。
權天成想要挽留的話還沒說出口,權時謙已經走出了別墅。
“哎……”別墅裏傳出了一聲冗長的歎息。
一個月後整個權氏企業又恢複了往日的生機,權時謙一到公司就重新整頓了公司的風氣。
之前那些趁機鑽空子聯合起來對付權氏的人全被權時謙一次性清空。
一個月前的新聞對權氏的影響確實很大,所有人都認為權時謙從此會一蹶不振,權氏獨領Y市的風頭已過。
一夜之間權氏的股票瘋狂跌落,加上有些公司暗中聯手到處煽風點火,權氏企業在Y市的地位一度岌岌可危。
誰也沒想到權時謙回了公司,隻用了短短一個月時間又讓權氏恢複了往日風采。
至於之前的那則新聞也已經被人們漸漸忘記,沒有人再提起那件事,也沒有人再提起有關那個人的名字,在知道她的那些人的記憶裏她已經是個死人。
“怎麼樣了,有什麼消息嗎?”安靜的辦公室裏傳出權時謙急切的聲音。
“沒有,我找遍了美國所有知名醫院裏的住院名單都沒有。”回答的是嚴尚。
“那就給我翻遍美國所有大大小小的醫院和診所,再不行你就讓美國那邊開啟地毯式搜索也要把她給我找出來。”權時謙的聲音低沉渾厚,壓抑著濃濃的怒火。
“好,我馬上去。”感受到身前的人的情緒,嚴尚馬上領命出了門。
這大半年來權時謙一直在暗中尋找陸暖的下落,他找遍了美國大半個洲可是一點線索也沒有。
所有人包括權天成都以為權時謙已經忘了,可是誰知道權時謙在一邊壯大權氏企業的同時也在一邊馬不停蹄的找尋陸暖的下落。
秦邵陽和陸暖就好像消失在地球上了一般,權時謙發動了美國那邊所有的人脈探查他們的下落都豪無結果。
他越來越心急,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拐走,下落不明。
另一方麵他更擔心陸暖的情況,他一直沒放棄喚醒她的希望,即使最後不能醒過來,那麼她也隻能待在他的身邊。
轉眼一年過去了,六月的天氣,Y市的太陽一如既往的毒辣。.
蕭子晴起了個大早,身邊的傭人一絲不苟的在她身上整理著。
她讓傭人煲了清熱解暑湯一會兒還要給權時謙送去。
“張媽!”蕭子晴氣急敗壞的朝樓下吼到。
“蕭小姐?”張媽有些手忙腳亂的跑上樓。
“我說了這條裙子隻能幹洗,你給我手洗成這樣了我還怎麼穿,我今天還要穿它去接我閨蜜,你是不是誠心要我出醜。”蕭子晴將手裏一條鵝黃的吊帶裙粗魯的往張媽臉上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