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總,我先出去打個電話。”張國海咬咬牙,擦了擦滿頭的汗水。
如果安茉莉不幫他的話,他隻有攜兒帶女,一家老小全部到津巴布韋那個窮苦的地方去了。
“喂,你好。”電話那邊,安茉莉懶懶的聲音傳了過來,一聽就知道應該是剛剛睡醒,或者是剛剛運動完畢。
“安小姐,是我,張國海。”辦公室外麵,一間偏僻的小房間裏,張國海焦急地說道。
“哦,張總經理啊,什麼事情啊?”安茉莉說道。
“安小姐,你為什麼之前不告訴,那個陸暖竟然和權時謙有關係?”張國海咬牙切齒地說道。
當時陸暖剛剛來到公司的時候,安茉莉是見到了陸暖的,如果那個時候安茉莉告訴自己陸暖和權時謙有關係的話,隻怕他削尖了腦袋也要和陸暖打好關係的。
“你也沒有問啊。”安茉莉懶懶地回答道。
“你!”張國海氣的說不出話來。
他深吸了幾口氣,平複下自己的心情之後,才將自己的處境說了一遍,接著哀求道:“安小姐,當初你說過,如果我遇到什麼困難的話,就打電話求助你。現在你一定要幫幫我啊,否則,我隻好帶著一家老小到非洲去了。”
“去非洲?挺好的啊。”安茉莉說道。
“你什麼意思?”張國海一聽安茉莉這句話,頓時覺得半邊身子都愣住了,他冷冷地問道。
“我什麼意思難道你聽不出來麼?”安茉莉的聲音從慵懶逐漸變冷。
“張國海,當初我說幫你,僅限於國內。現在可倒好,你居然被人派到非洲去了。我實在想不出來,我還有什麼理由要幫你呢?”
“誰要去非洲啊?”電話那邊,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沒誰,一個廢物而已。”安茉莉冷淡地說道。
張國海的腦袋“嗡”的一聲,他立刻失去了理智:“你說什麼是廢物……”
在安茉莉那句“廢物”出口之後,張國海對著電話毫不客氣地破口大罵了起來。
“嘟嘟嘟……”就在張國海罵得正興致淋漓的時候,安茉莉掛斷了電話。
張國海拿著電話,隻覺得天都塌了下來。
可是這又能怪誰呢?千不該萬不該,自己不該將自己的命運交付給別人保管,尤其還是一個如此惡毒的女人。
可是,現在又能有什麼法子呢?自己居然聽信了安茉莉的話,將主意打到了權時謙女人的頭上。
如果他張國海現在還看不出來權時謙和陸暖之間有非同尋常的關係的話,那麼他這幾十年也算是白活了。
現在還有什麼法子呢?自己絕對不能去非洲,否則,這輩子就真的完了。
求安茉莉?哼,還是算了吧,那個薄情寡義的女人,說不定現在又在和哪個男人胡搞八搞呢。
求權時謙?根本沒有希望。
先不說自己想要將他的女人潛規則,就是自己這些年利用公司到底賺取了多少利益,隻要讓權時謙知道,恐怕自己連非洲都不一定能去的上,說不定直接就給自己派到原始森林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