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用來形容陸暖和權時謙兩人的感情經曆,完全符合。
“對,就是不一致。”
黃伯肯定的說道。
“你說說,權時謙現在對陸暖,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陸父和陸母一聽權時謙還沒有想起來陸暖是誰,心裏麵就有些著急了。
雖然說兩人並不是一定要強求陸暖能夠和權時謙在一起,但是,如果陸暖真的能夠成為權時謙的終身伴侶,那麼他們兩個也就自然跟著沾光了。
畢竟在整個陽海市乃至於全國範圍之內,權時謙都屬於那種絕無僅有的金龜婿。
如果自己的女兒真的能夠釣到這個金龜婿的話,老兩口單單隻是要想想,在夢裏能都笑醒。
歸根結底,沒有人不願意過更舒服一點的生活。
尤其是像陸暖的父母這樣的,過了大半輩子的苦日子,現在在權時謙的別墅這裏過得那麼舒服,他們是真的不想再重新回到以前的生活了。
“怎麼回事?嗯,這倒是需要好好分析一下了。”
黃伯起身,給三人都倒上一杯開水之後,重新坐下,皺著眉頭仔細思考著。
陸父和陸母也都靜靜地看著黃伯,他們的內心充滿了緊張,他們知道現在是絕對不能打擾黃伯思考的。
“如果真要找出一個說法的話,那就隻能是一個。”
想了半天之後,黃伯突然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陸暖的父母說道。
“什麼說法??”
兩人齊齊問道。
“少爺雖然說沒有想起來陸暖小姐就是他曾經的愛人,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權少爺內心深處潛藏著的對陸暖小姐的愛情,再次爆發,讓少爺在即使沒有回想起陸暖曾經的身份,再加上陸暖小姐再次用她的人格魅力征服了少爺,讓少爺重新喜歡上了陸暖小姐。隻不過,目前為止,雙方還處在羞澀期。”
黃伯說道。
“羞澀期?”
陸暖的父母奇怪地重複了一句,然後同時問道:“老黃,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其實,事情很簡單,簡單點的來說,就是少爺再次喜歡上了陸暖小姐,要重新追求她。”
黃伯總結完畢,重新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他對自己的推理很滿意。
而且,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他的推斷幾乎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可能性是正確的。
“啊!”
陸母聞聽黃伯此言,驚訝地捂著嘴巴,有點不敢置信地看著黃伯。
“你確定你不是在胡說八道?”
“弟妹啊,咱們好歹在同一個屋簷下也住了那麼長時間了,你什麼時候看到過我和你們說謊啊。
、”
黃伯搖了搖頭,對陸母向他表示懷疑而感到由衷的不滿。
“哎呀,老黃,你就別怪她了,她是關心則亂嘛。”
這個時候,肯定就是陸父站出來為陸母說話了。
別說是陸母,就連陸父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唉,別說是你們覺得混亂,現在連我都覺得有點理不清頭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