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著怒意笑著問:“看你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應該不至於來逼一個女孩子做她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吧?”
那人不屑的冷笑了一下:“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陳總都和我們說了,你當初故作清純的訂了兩間房不和他同住,可最後還不是主動爬人家床去了?”
我知道私下裏我的名聲並不太好,大家都說我是可以和父親亂倫的人,這一切還要從吳鐵柱說起,村裏的那些人都說其實是我勾引的他,包括夏東海和喬成國,都是我先勾引的,我現在又成了會所的人,不知被多少人玩過。
可是隻有我知道這些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我從來沒有陪過客人上床,但是在陳軒這件事情上我失算了。
是我給了他我和他上了床的錯覺,他一直都是這樣以為的,按他的脾性,大家肯定都以為我們倆是有關係的,再說之前我也沒有否認,我默認了這樣的謠言流傳。
這件事情多說無益,現在我也解釋不了什麼,所以我很堅決的:“不管以前是怎麼樣,我現在不想和你們玩,還請你們不要來為難我。”
由於我已經站起來了,所以我旁邊的那個男人也站起來看著我,他個子比我高不了多少,所以兩人的視線是平行的,他拿手拍了拍我的臉:“現在不想玩?你早幹嘛去了?”
極具侮辱的動作,我猛的偏開了臉,雖然不疼,卻挑起了我的憤怒:“還請你自重!”
他哈哈大笑起來:“你讓我自重?張總,你聽到沒有?薔薇小姐說讓我自重呢。”
他這一叫張總,我才想起來張澤還在,這裏是他說了算的,剛才被這個男人刺激了一下都忘記張澤的存在了。
我看著張澤:“阿澤,我可以走的吧?你之前答應過我的,不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我以前覺得他會是一個說話算話的男人,可是現在我不確定了,他太危險了,而且他的危險是其他人不能比擬的。
這麼特殊的癖好,說他心裏變態一點也不過分,以前我總覺得傳聞這東西聽聽就好,當不得真,可是現在才發現有些傳言還是要信的,畢竟不可能空穴來風。
我殷切的望著他,希望他能說話幫我,隻是他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和我說道:“留下來玩玩不是挺好的嗎?你可以試試這煙味道很錯,我保證你試了就會愛上它。”
我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手心已經冒汗了,即使我今天沒被下藥,這裏的兩個男人也不是我能對付的,而且還有一個張澤,他就是未知的定時炸彈。
我僵硬的說道:“我現在要走了,這煙改天再試吧。”
他挑了挑眉:“你之前不是一直都很感興趣的嗎?怎麼今天又突然變了?”
我緊緊抓著手裏的包,恨不得拿包砸他的頭,但是我不能這麼做。
我沒接他的話,徑直往門口走去,他同不同意我走是一回事,我自己要走又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