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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章 護旗領的榮光(1 / 2)

“壞黑哥,你騙我!”張欣瑜在車轅上跺腳,隨即卻笑了,“馬爾塞哥哥竟然能被嚇暈了哎,小尹,你去看看他有沒有尿褲子?”

“霹靂於頂而不動容,泰山崩前而不色變,方為大丈夫,”小尹滿臉不屑,“連真假都分不清就暈過去,看他?我怕髒了我的手!”

他怕髒旁人可不怕,少不了起哄跺腳推推搡搡將三個忠心護主的伴當遠遠的隔開,隨即有人開始爆笑,“尿了,尿了!”“那活兒都成了蠶豆,不知道以後還起不起的來?”

這不僅是大膽,更是以馬爾塞之狼狽掩飾自己剛才的兩股戰戰跨間冰涼。車馬再往前走人群自覺的讓開道路,他說是騙人,萬一要還是騙人呢?這號的恐怖分子還是離遠點好!

他們隻是猜測,儀門前目不斜視的四位卻已握緊了手中的長槍,尚方,本是百戰餘生又是長年“幹髒活”對殺氣尤為敏感,他們可不敢把這孩子的話當成玩笑!

尚方出現在弘皙的府門前來自康熙的密旨,遵諭的蘇嘛喇朱筆一勾,曾經護衛掘寶的五組人就消失在尚方的隊列,與大慧寺價值三百萬兩的金珠玉石孝莊文皇後留給她的近百萬兩銀票一起打包給了弘皙,她可聽說弘皙這孩子認下了太子在戶部的虧空。父債子還雖是天理,皇上既心性堅定老奴也非不近人情!

所有人都以為好好意,包括弘皙,既以“匪君”為目標,尚方這樣的煞神求之不得,而鄔思道,仍在床上養傷的鄔思道卻在此時潑了冷水,加強護衛是長者的嗬護,但何為嗬護?

嗬,口在可前,允許方可;護,手在門外,既擋明刀暗箭又是掩住門扉。尚方,須用但不可托!

一句話把說愣了,送點親兵罷了還有這麼多彎彎道?直到鄔思道剖開揉碎方恍然……

尚方,說難聽點是皇上背後的那隻黑手,以皇上他老人家的手段,這幫人能進尚方其操守信念恐怕比當初敵占區發展的黨員都堅貞,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幫人忠心耿耿的對象是誰。包括武丹專門挑選的那八個太監留在府裏,恐怕自己每天上了幾趟廁所玩了幾回鳥皇瑪法都清清楚楚。

沒錯,鄔思道給自己製定的上位策略是無需野心的耐心等待,懶散點規規矩矩“被”嗬護也就是了,最好敞開懷抱努事無不可對皇瑪法言!

可——尚不說提線偶似得被調教挺鬧心,“天下興亡”的未雨綢繆中就有精研火器打造新軍甚至揚帆海帆,頭一樁就犯了老爺子的忌諱,大慧寺掘寶的爆炸武丹至今還狗子似的滿城亂竄呢,國語騎射乃大清立國之基,這話背後更有漢族擅操火器的隱憂,想想國族百萬而漢族百萬萬的人數對比,不需戰便可分勝負!如此,弘皙敢開口,縱是寵溺怕也要被斥為“取禍之道”“亡國之根”!

如此,尚方豈能托大事?

君有賜又不敢辭,給你杯毒酒你都得謝主隆恩望北而拜痛哭流滴有負聖恩,咋辦?

鬱鬱的弘皙很有種砸掉點什麼的衝動,還記得前番的開業麼,當大吉的開業什麼牛鬼蛇神都出來,到最後自己搭台別人成了主角,今生至此還挺順,難不成就此要轉運?

“當做黃馬褂即可”,鄔思道不愧多智近乎妖,一句話說的弘皙哈哈大笑,黃馬褂,穿上是尊榮,見官不拜兼唬人,而不穿,疊的整整齊齊說是擺著香案供奉,實際上是把房門一鎖任它沾灰。

笑罷了,某人的惡趣味一發,尚方在旗主府就有了新名稱:護旗領。

按八旗兵製,十人為一牛錄,百人為一佐領,雖隻有50人可弘皙說了,“旗為三軍之魂,旗亦是我大清之基礎,我鑲黃旗幟便是我鑲黃旗數萬人之精魄所在,護我鑲黃旗便是護我鑲黃旗之光榮曆史、護我鑲黃旗之戎馬鐵血,護我鑲黃旗便是壯我鑲黃旗威,壯我大清國威!”這麼光榮偉大的帽子扣在頭上半分也當整個,護旗領全軍雙俸,專職護旗並儀門守衛事!

旗便是鑲黃龍旗,為此弘皙還專門在門外豎起了旗杆,整個便是大慧寺山門前的吊鬥,那木料有人認得是鐵檀木,長於大清與高麗接壤處質地緊密刀斧難傷。

“世子,您說的那個升旗儀式倒是精彩,隻是——”

既已認主歸心,鄔思道指定不能占著弘皙的書房,便在府內西廂擇了一處栽滿楓書的院落,倒也符合西席先生的身份,倚著軟榻臥於樹蔭倒也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