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問天猶豫了。
一千萬還是從南粵分公司挪動的公款，一個億，他怎麼拿的出來？
“秦老板，這個價錢還有商量嗎？一個億，我實在拿不出來啊。”
“我們碧水閣做的都是賣命的生意，從來不講價的。”
“這，”
“你還是回去再好好考慮一下，不好意思，我還有下一個客人要見。”
秦老板說完，對著門口喊了一聲：
“小黑，送客了。”
房門打開，門口的一個男子看了張問天一眼，說道：
“請！”
張問天無奈起身。
“秦老板，告辭。”
“慢走，不送。”
張問天回到了一樓的包廂，禿頭胖子黃金哥正在喝茶，桌上還多了幾樣點心。
“張老板，事情談妥了？”
張問天搖搖頭。
胖子也不多問，說道：
“那我們走吧？”
張問天端起桌上一杯冷的茶，一口喝光。
“好。”
“對了，張老板，按照碧水閣的規矩，如果生意談妥了，這幾樣點心是免費贈送的，如果沒有談妥，這是要付費的。”
“什麼意思？”
張問天看著桌上的幾碟瓜子花生葡萄幹堅果。
黃金哥笑道：
“這叫封口費，您剛才和碧水閣老板談話的內容將會保密，絕對不會泄露。”
張問天無奈，隻得掏錢。
黃金哥按了一下桌麵的一個按鈕，片刻之後，玫瑰妹妹便走了進來。
“玫瑰妹妹，我們結賬走人了。”
玫瑰妹妹微微一笑，說道：
“好，請刷一下桌麵的二維碼結賬就可以了，10萬。”
“10萬？”
張問天看了這桌上的幾碟小點心，懵逼了，內心一陣痛。
生意沒談成，一杯茶，幾碟點心就花了十二萬，還不包括給黃金哥的10萬中介費呢。
張問天也知道，碧水閣就是虎口，進了虎口，不交點費是不可能的。
拿出手機刷了一下微信支付，兩人起身離開了碧水閣。
“兩位老板慢走，歡迎下次光臨！”
玫瑰妹妹一直將兩人送出店門外，鞠躬從別。
一鞠躬，兩個肉肉的大白兔幾乎要跳出來了。
回去的路上，張問天說道：
“黃金哥，從我進店到離開，玫瑰妹妹和秦老板一直沒有詢問我的姓名來曆，為什麼？”
“這是碧水閣的規矩，生意沒有談成之前，不會詢問客人的身份信息，隻有等你們談妥了，才會詢問您的身份信息。”
“您是怎麼認識碧水閣的秦老板？”
“嗨，三年前，我和沙市的一個人結了仇，對方實力比我大，為了自保，我傾家蕩產湊了兩百萬，請碧水閣出手殺了仇人，從此就認識了碧水閣的老板。”
黃金哥很懂規矩，從頭至尾都沒有詢問張問天要刺殺誰。
張問天無法拿出五千萬定金，在沙市逗留了一日，便返回了南粵省分公司，他打算從分公司財物上想辦法先湊五千萬出來。
“隻能祈禱一切順利，等事情完了，我的賭債也還清了，還能順帶分個十幾億財產。”
......
江城一中下午的放學鈴聲響起。
胖子一溜煙跑到操場，沒有見到張浩，便返回了宿舍，看到張浩在床上睡覺。
張浩也醒來了。
“浩哥，睡醒了，起床吃飯去？”
張浩在床上伸了個懶腰，
“好，容我躺幾分鍾就起床。”
張浩凝神內視了一下腦海內的成長係統麵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