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雙陽!你乃堂堂陰家一家之主。竟然用如此卑鄙的辦法,你簡直是太讓我失望了。”我厲聲喝道。
我識破了陰雙陽的陰謀詭計。
當然不用再給他麵子。
陰雙陽如此地奸詐。
由此可見,整個陰家已經從骨子裏爛掉了。
方才陰雙陽還想套出騰蛇之血的下落。
所以他不惜言語刺激我。
一旦我腦海之中思索騰蛇之血下落的話。
那麼陰雙陽就有可能竊取到這個消息。
可惜的是,關於騰蛇的下落。
我隻知道大概位置,至於具體位置,隻有阿飛知道。
所以陰雙陽根本沒有辦法,從我這裏竊取到騰蛇所在的位置。
與這老妖怪打交道,稍有不慎,就會中了他的圈套。
陰雙陽哈哈大笑:“蟲王,你太容易生氣了。本座隻是在試探你,那騰蛇何等地神秘。我是不相信,你知道騰蛇下落的。要取得騰蛇之血,是何等地困難啊。所以本座還是說了幾句難聽的話,你可千萬不要往心裏去。”
我冷笑一聲,說道:“陰家主!騰蛇的下落屬於我內心的秘密。任何辦法都無法窺視的。你的這些詭計,對我來說,都行不通。我看咱們,沒有辦法合作了。你把門打開,放我出去。”
我以退為進,逼陰雙陽認錯。
空氣變得凝重起來。
陰雙陽說道:“蟲王!您何必生氣呢。朱仙兒的魂魄就在鬼壺之中。你既然為朱仙兒而來,就該完成這個任務。咱們之間有些誤會。我相信你能找到騰蛇之血!”
我一甩袖子,道:“這才差不多。”
進入這石室雅居之中。我是不能空手而回的。
以退為進倒不是真的退回去。
既然陰雙陽有所退讓,我也借坡下驢。
陰雙陽道:“蕭昆侖,可我如果把朱仙兒的魂魄給你了。你如何向我保證,能夠把騰蛇之血交給我。”
我說道:“我可以向蠱神大人發誓!我蕭昆侖絕對不會欺騙你。我蕭昆侖的承諾,向來是一言九鼎,比金子還保值。”
我身上並沒有帶著騰蛇之血。
陰雙陽是個極其難以搞定的人,所以我必須用誓言來讓他相信。
當然,如果他不信的話。
那我隻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奪回朱仙兒的魂魄。
所用的辦法,那就是暴力手段了。
在可以談妥之前,暴力手段,永遠隻是最後的選擇。
陰雙陽忽然哈哈大笑:“蕭昆侖。你覺得本座會相信你的誓言嗎?你應該知道,誓言本就是打破的。毒誓發得驚天動地,一旦打破,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陰雙陽不見兔子不撒鷹。
不肯相信我的誓言。
那麼,雙方的和平交涉以失敗告終。
我已不可能,通過談判的方式。
從陰雙陽手上,拿到我想要的東西了。
我道:“是不是隻有我拿到騰蛇之血,送到你的麵前,你才能把朱仙兒的鮮血交給我?”
陰雙陽歎了一口氣,說道:“蕭昆侖,自從騰蛇之血被我竊取之後,你就失去了最後的底牌!神農氏的消息,可以糊弄陰家人,但是卻糊弄不了我。少年人,你不能輕易把底牌露給我的。”
我有些困惑。
騰蛇之血不是我的底牌啊。
騰蛇的下落才是我的底牌。
為什麼陰雙陽會這樣說呢。
我試圖弄明白這當中的緣由,最終還是想不通,問道:“我不懂!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了?你不關心騰蛇下落了嗎?”
陰雙陽道:“蕭昆侖,你可知道,本尊與黑煞的關係嗎?”
黑暗之中,我感覺陰雙陽似乎慢慢走了過來。
我搖頭道:“你與黑煞有關係嗎?”
我心中一驚,陰雙陽竟然與黑煞有關係。
這,這不可能吧。
陰家雖然蠱門之中走動,可向來不管蠱門中的事情。
若說有瓜葛的話。
倒有兩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是黑煞的假老大,那個半臉骷髏人,蕭天刑本尊的九大分身之一,應該是陰家人,當時屍首是陰無壽帶回來的。
第二件事情,就是黑煞教主灰袍人,向陰無涯請教複製人的問題。不過陰無涯並沒有解開灰袍人內心深處的困惑。
陰雙陽困在“石室雅居”之中,多年都沒有出去,與黑煞有什麼關係呢?
陰雙陽道:“本座是黑煞的教主之一。昔日黑煞一共有七位教主!其中有一位就是我陰雙陽!”
什麼!
我整個人震驚不已,差點失聲叫了出來。
陰雙陽竟然是黑煞的七位教主。
這個消息也太勁爆了吧。
在蟲墟腹地。
我的確是看到過七把空蕩蕩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