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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章、醜並非不能原諒!(1 / 2)

對於張奔的示威叫喊。

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喪家之犬,龍虎山棄徒。

此刻的叫喊,對他來說,興許是一種安慰。

我若追上去,與張奔計較,反而是高看他了。

張奔此番舉動,與那陰小花並無區別。

陰小花興許有機會報仇。

張奔倒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張隱逸臉色卻很難看,歎道:“我將他逐出山門,實乃良苦用心。若他能經過一番曆練,痛改前非,我何嚐不會將他迎回來呢。可惜他心中始終懷有芥蒂,在懸棺洞穴之中,你用大黑傘打中他,其實是救了他一命的。他卻說出殺你的話。看來……他沒有辦法回頭了。”

我想了一會兒,說道:“天師既然有意曆練他,又何必將他驅逐出山門呢。你這樣做,任何人都很難想清楚你的深意,張奔怕是也不行的。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龍虎山要負很大的責任!”

我並不太喜歡張隱逸。

張奔之所以會為冥伯利用,其中最為主要的原因,是張奔自三清山回來之後,張隱君被逐出山門。

張奔成為龍虎山眾人嘲笑的對象。

各種挖苦的話,難聽的話,每天都會傳入張奔耳中。

若是龍虎山眾弟子關係和睦,能夠真正地同甘共苦。

張奔失去了師父,卻能得到同門師兄弟的關愛。

又何至於修煉九陰吸屍大法呢。

龍虎山對張奔誤入歧途,的確要負很大的責任。

張隱逸臉色越發難看,道:“話不能這麼說……若不是他自己心懷惡念。又怎麼會……”

到底是環境改變了張奔,還是張奔心中本有惡念?

我不想與張隱逸爭執下去。

好在這時。

張隱虎從側門走了進來,幹瘦的身子,灰色道袍,手握著白毫拂塵冷笑一聲:“張隱逸,你做的好事,龍虎山成為,一個相互嘲諷失去關愛的冷酷之地,真是叫人好笑。你堂堂一代天師,落得如此淒慘,你真是丟人。”

張隱逸今日終於可以說話,瞪大眼睛看著張隱虎,臉上肌肉抽動,叫道:“張隱虎,我不與你爭論。你是我大哥,你說什麼話我都會聽著。但是你忘記自己的身份,龍虎山上我才是天師!”

張隱虎又是冷笑:“你搞錯了,這裏是白虎觀。你的天師威風,出去之後再說吧。在我白虎觀,還輪不到你叫囂。你再叫囂,我現在就把你趕出白虎觀!”

兩人雙目對視,誰也不讓誰。

最終張隱逸揮揮手,頗有些無奈地說道:“與你爭論,無異於同牛馬說話,多說一句,便是對牛彈琴!龍虎山是我的道場,我在白虎觀,誰也休想趕我走!”

張隱虎一甩袖子,叫道:“等你可以走路,馬上從我這裏離開。”

隨即對我說道:“蟲王,白虎觀不遠處有一洞穴,我們去那裏。看到那狗屁天師,我就覺得心煩氣躁!”

我點點頭。

從白虎觀出來,張奔踩出的腳印已經快被積雪覆蓋住。

凜冽的風雪飄灑而來,群山完全被白色覆蓋。

整個群山處於寒冬肅殺之中,所有的生命都蟄伏隱藏起來。

天很快就黑了。

從灰茫茫的天空來看。

風雪還沒有落幹淨,還要持續一段時間。

在白虎觀不遠處,有一處山洞,洞內寒冷的風倒灌進來,甚是寒冷。

好在張隱虎常在這裏打坐修行,也備有取暖的柴火。

我將柴火燒起來,把洞口的木門關上,擋住那凜冽的寒冷。

關上木門的時候,那貓大爺喵地叫了一聲,輕快地鑽了進來。

就趴在一塊石頭上。

張隱虎在木門之上貼上符紙,將篝火四處分開,各添上柴火。

一共分出了八個火堆。

很快,山洞裏麵大亮。

柴火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音,不斷地有火星炸出來。

張隱虎說道:“蟲王,四周出口我已經封好。超神蠱蟲逃不出去。你就在火堆中間,與那超神蠱蟲練練手。你既是蟲王,自然有馴蟲的手段。若有煞氣肆虐,我幫你克製。這一回,咱們就來個武力馴服!”

張隱虎聲音宏亮,再加上洞穴封閉的環境,聲音不斷地回蕩。

我叫道:“好!武力馴服。”

我站在八個火堆之間,環視四周,大概能猜測出,這八個火堆還是頗有章法,可能深愛八卦變化之術。

但凡是蠱蟲,都畏懼陽光與大火。

小火蟲是地火所生,是大自然孕育出來的蟲子,倒是不怕大火。

我將銅壺取出來,對著超神蠱蟲道:“超神蠱蟲,你不是要心服口服嘛!今日與我蕭昆侖一較高低,你要是贏了,我便放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