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哥道,多大個事,我保證沒人敢欺負她。
中午吃完飯,我把紀曉曉送回寺廟。
晚上,叫上了高墨,約上了鍾離,還有陳荼荼,謝靈玉聽說有好幾個女生,說一起去看看,也跟我一起去。
意外的是,戒色出現在鍾離身邊,阿彌陀佛地說個不停。
鍾離笑哈哈逗著戒色說話。
我一拍戒色腦袋:“心情不好的朋友就是鍾姑娘吧。”
陳荼荼狠狠地看過來,道:“人家兩口子好了關你們什麼事情,多管閑事。”
謝靈玉有點不高興陳荼荼拆台道,和尚不守清規,怎麼就不能說了。
火花四濺。
高墨連忙從中調停,說:“就是一起吃飯,鍾離最近是心情不好,所以和尚來寬慰寬慰,大家都想多了。”
謝靈玉拉著我的手,責怪道:“誰讓你多管閑事的,操多心,現在人家怪你了吧。”
陳荼荼提著包就要往外走,道:“是吃飯嗎,純粹找我茬了,蕭棋,我不就是踢你一腳嗎,怎麼記仇了吧。”
高墨狐疑地問:“踢一腳正常不過,要看踢哪裏了,荼荼,你踢到哪裏了。”
陳荼荼被高墨一問,也是臉紅了,把包放倒椅子上麵,算了算了,我犯不著餓肚子跟自己過不去。
謝靈玉狐疑看著陳荼荼愧疚的表情,又看了我,小聲問道,是踢中哪裏了?
我連忙拿菜單,說點菜,點菜,給女色大師來一碗稀飯。
陳荼荼應和道,我點個手拍黃瓜……
高墨望了一眼鍾離,忍不住笑了起來。
謝靈玉摸不著頭腦,暗暗地嘀咕,多年沒跟人打交道了,一個個都是瘋子了嗎?
吃完飯後,鍾離拉著和尚一起去唱歌,兩人合唱了一首《纖夫的愛》。
和尚猶豫了兩下:妹妹你坐船頭,哥哥我岸上走。
謝靈玉笑道,走調和唱錯詞了。
鍾離接到,我倆的愛我倆的情在纖繩上蕩悠悠蕩悠悠……
陳荼荼推辭了半天,也唱了一首王菲的《百年孤獨》,顯得寂寞無比。
高墨則唱了一首《無所謂》,唱得肝腸寸斷。
我想,高墨現在的男神會是誰呢?
謝靈玉晃動著腦袋,多少人在歌聲之中尋找屬於自己的靈魂皈依,得到的隻不過是自欺欺人。
謝靈玉最後也唱了一首《一往情深的戀人》。
離別的時候,我說,願我們天涯同此時,我來一首《難忘今宵》……
今晚時光才漸漸有了離開的味道。
謝靈玉小聲跟我說:“蕭棋,你送送陳姑娘吧,我再看一看有你的江城夜色。”
我黯然道,好!路上小心點。
陳荼荼很意外我用送她,竟也沒有推脫,隻不過路上,沒有什麼話說。
夏天了,多少人的心在還在暮色蒼茫的秋天裏麵。濕漉漉的嘴唇還沒有找到可以親吻的情人。
第二天,我把小賤帶上,收拾了玉尺和一些隨身帶著的東西,拜托軍哥多多照顧謝靈玉。
隻身回到了小鎮。
那天,謝靈玉說,如果江城不快樂,我就會離開。
我其實想問她,你會不會告訴我,你會到哪裏去?
這句話和連帶她欠我的擁抱都被風吹散。
從江城回去的大巴上,玻璃裏麵映照著小賤的鼻子和眼睛,它眼睛裏麵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濕氣。
它舍不得何青菱。
我呢,何嚐舍得謝姑娘。
隻是話不說出來,就當舍得吧。
大巴車開了三個小時就到了小鎮子,我在鎮子上麵買了一條豬腿,還有烤雞,和半隻烤鴨,買了一些啤酒和兩瓶瓶裝酒。
摩的師傅認出了我,龍家外孫,你回家了,真孝順,給父母準備的吧。
我點點頭,不是孝子,最近生意清淡,就回來看看父母。
摩的師傅道,做什麼生意,發財了吧?我笑道,發什麼財,頂多養活自己,發財我就自己開車回來了。
摩的師傅經驗十足,按著喇叭把橫穿馬路的孩子罵了兩聲,又跟我說了起來,一回來就弄大豬腿,整的是好酒,不是發財,誰舍得啊,肯定是發大財了。
我嗬嗬笑了兩聲,沒有反駁。小
賤聞了故鄉的氣息,悲傷的情緒似乎好了不少,它有點暈車,趴在車子裏麵,看著眼前幾隻跑過的漂亮白狗、花狗、黃狗。流了一嘴的哈喇子……
母親見我回來,十分欣慰高興,問我生意怎麼樣。
我騙了母親,說生意都挺好的,一切都很正常,請了兩個人幫我做,回來看看你和老爸。
他們做飯的時候,我得空給吳振打了個電話,說可能要回白水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