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千萬隻甲蟲,能控製多少隻,你一個人,還是多少人?”我問道。
牛阿丁道:“我能控製一部分,但是我和十個族人一起控製,就能操控這個數量。蟲王現在來了,可以教教我,爭取控製更多的甲蟲。”
我道:“可以,我能逗留兩天時間。”
牛阿丁大喜:“光顧著說話,還沒有請你們進去。野牛山寨最好吃的便是牛肉,正好今天早晨新近殺了一隻,配上白酒,乃是世上絕佳的美味,大家今晚飽餐一頓。”
野牛山寨的房屋多是石頭累積起來,落在半山腰上,許多家門口懸掛這一個牛頭骨,再加上兩根牛角。
牛阿丁引我們進來之後。
寬大的迎客廳擺下了兩張桌子,兩壇泥封白酒抱了上來。
陶罐抱上來,切好的牛肉散落地,油爆辣椒醬就放在一邊,光是聞聞香味,就知道這絕對是天下美味。
牛阿丁伸手拍開泥封,醇厚的酒香味一下子就散開了。
“當真是好酒!”張隱虎不由地讚道,“沒想到這裏能出這麼好的白酒。苗疆白酒之中,當屬這裏最頂尖。”
牛阿丁驕傲地說道:“道長果然是好眼光,我們野牛山寨山後有一處天然洞穴,乃是窖藏白酒的好地方。這兩壇酒已經放了大概三十年,絕對是夠年份。”
張隱虎大笑:“貧道是修道之人,不能吃牛肉,但是喝酒就夠了。”
牛阿丁微微一驚,道:“真是抱歉!我竟然忘記了這一點,還望道長見諒。我再去弄些其他的菜品來。”
張隱虎道:“有美酒就可以了。主人不需要太過操控,我吃點幹糧陪酒就可以。”
阿飛道:“如果有雞蛋的話,煮點白雞蛋來。這裏的酒菜,牛先生可以吃。但是我們都不能吃。”
牛阿丁臉色一變,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難道是說我在酒菜裏麵下毒嗎?我牛阿丁不是蠢人。這世上沒有毒能傷到蟲王,我又怎麼會做這樣愚蠢的事情。我可以先吃的。”
牛阿丁端起酒碗一飲而盡,又夾了一塊熟牛肉,放在辣椒醬蘸著,大口咀嚼著:“我不知道蟲王今天來,也不會提前吃下解藥的。”
牛阿丁吃過之後,一點反應都沒有,隻是酒勁衝上來,臉頰微微有些泛紅。
阿飛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這事情跟你沒有關係。有人要對付我們,跟你沒有關係。所以你吃了沒事,但是我們就有事了。”
蕭祖兒道:“白天你說兔子喝水是引我們上當的。可現在牛大叔已經吃了,一點反應都沒有。你怎麼就說我們不能吃呢!阿飛,你要是想吃白雞蛋,那你就吃!這牛肉這般地香,我偏要吃。”
蕭祖兒很是激動。
阿飛平靜地說道:“我說過,牛大叔是牛大叔,你是你。牛大叔吃下去沒有問題,可是你吃下去,必定會中毒。你體質與眾不同,不會中毒而亡,但是你會受點折磨。如果,你不聽勸的話,那就輕便。”
蕭祖兒舉起筷子遲遲沒有下箸。
“難道你又要說,這是那‘藥神’玩的把戲嗎?”蕭祖兒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