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問什麼時候才會有孩子,看著她因羞澀而一片酡紅的臉頰,秦焱心裏不由生出一絲悸動。
“我們都這樣了……怎麼會沒有孩子?”
她的問題聽起來很幼稚,但是在男人眼裏,對男女之事的單純,反而更容易激發某種東西。
秦焱低下頭,親在她柔軟粉嫩如玫瑰般的唇瓣上,仿佛蜻蜓點水般的一聞之後,用溫柔無比又略帶邪惡的聲音,在她耳邊喃喃低語:“傻丫頭,隻是睡在一起怎麼會懷孕?我教你怎麼才會懷孕。”
仿佛一個不會動的木偶,對男女之事單純如白紙的她,任憑秦焱擺弄著慢慢脫下那身衣服。
很快,一具呈小麥色膚質的嬌軀,不著寸縷的呈現在木床上,因為羞澀而添了幾分嫣紅。
她身材矯健以至於身體緊實彈性十足,胸前那對飽滿高聳挺拔,即便躺在床上依然高挺聳立。
一雙大手沿著山腳攀上峰頂。
“焱……好奇怪的感覺……”她麵紅如晚霞,這是從沒經曆過的事。
那種奇怪的感覺,讓她覺得身體發軟臉如火燒,心髒不由自主的加速跳動,還有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渴望。
“相公……我好難受……”她喘息的越來越厲害,哪怕不諳男女之事,身體的自然反應卻永遠存在。
“這裏呢?”
“不要……不要碰那裏……好難受……”她的聲音開始顫抖,甚至試圖推開秦焱那隻手。
對於從未經曆男女之事,身體還沒有經過任何性質開發的她而言,根本沒辦法承受采摘。
無法形容!
她心裏充滿了羞澀,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栗,可是那種感覺,卻又讓她很希望他繼續下去。
之所以阻止,隻是因為她不希望在他麵前做出羞人的事,誰願意在心愛的男人麵前失態呢?
“那不是噓噓,讓它出來吧。”他柔聲說道,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反而變得更加劇烈。
“我……我不行了……”
她帶著哭腔喊出聲來,緊接著再也無法控製一潰千裏……
“相公,這樣就會懷孕嗎?”她從餘韻中逐漸恢複,俏臉通紅的小聲問道。
“這隻是開始。”
……
沉沉地睡了一晚上,昨晚給幽治療的消耗恢複了不少,睡眠雖然無法修複元力,但是對精神耗損的恢複是最有效的。
再經過這麼一番有益身心的‘友誼賽’,秦焱那叫一個身心愉悅、神清氣爽。
哆!哆!哆!
風紫茵好一會才緩過來,兩人又纏綿了一會,就準備起床的時候,敲門聲突然從外麵傳來。
誰啊?
誰特麼這麼沒眼色,還沒到中午就跑來敲門擾人清夢?
秦焱看了一眼滿臉羞澀的風紫茵,正打算不理會敲門的人,門外傳來很輕的聲音:“相公,快開門!”
紅葉?
她來敲門不奇怪,太陽都曬屁股了,她也許是來喊自己吃飯了,可她的聲音幹嘛跟做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