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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需要數年才能達到的程度，對她而言隻是幾個小時的工夫。
“接下來幹什麼？”
“服裝。”
秦焱從空間箱裏麵取出幾套衣服，說道：“包裝的重要性毋庸置疑，我們要走的是古風，就必須搭配對應的衣服。這就是我家鄉，很多年前還處於文明初期時，最為盛行的服裝，你換上試試。”
“文明初期？原始人穿的衣服？不穿。”她當即拒絕。
“不是原始人，就是……”
“我說了，不穿，難道你沒聽到？”
“隨便你！”
教個祖宗本來就是件很麻煩的事，在過去的這些天裏，他幾乎是處處賠小心，這樣的日子換成誰受得了？
他隻是想活著，但如果活著就要受盡屈辱，他寧願去死。
“你說什麼？”她的聲音冰冷起來。
“你聽清楚，我說——隨便你！”
這些天受的閑氣徹底爆發了，秦焱怒聲喝道：“是不是所有人都對你恭恭敬敬，你就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以為自己可以目空一切，可以把所有人都當牲口一樣呼來喝去？我受夠你了！我還就告訴你了，這事我不幹了！不就是死麼？用死來威脅我？動手！別磨磨蹭蹭的了，我等著去死呢！”
牡丹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眸子裏寒光熠熠，顯然是怒火衝天殺氣激蕩的狀態：“卑賤地東西，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她的氣息變得極其淩厲，她身體周圍的虛空都在扭曲，那是時空之力釋放的標誌。
嗷……
秦焱已經做好了拚死一搏的準備，不過他沒機會拚命了，原本準備親自出手的牡丹，竟然取出個儀器點了幾下。
然後……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剛才還霸氣衝天悍不畏死的秦焱，當場慘叫一聲倒了下去，跟煮熟的大蝦般蜷縮成一圈。
“死亡並不是最可怕的，不是麼？”牡丹冷笑，那神情充滿了譏嘲的味道。
“賤……人……”秦焱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
“你！”
牡丹徹底的暴怒了，她青蔥似的指尖微微一抬，一道真元凝聚的流光從指尖飛出，直直地刺向秦焱。
在被那種古怪東西啟動之後，所有的規則、法則都是笑話，他現在別說是攻擊，連動彈一下都難如登天，因此明明是相比規則和法則，孱弱之極的真元攻擊，對他來說卻無力抵擋。
噗！
他大腿上多出了一個，鵝蛋大小的血洞。
精神層麵的劇痛已經難以承受，身體又同時遭到創傷，那種痛苦可想而知：“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賤人！老子罵你是賤人！”秦焱牙床開始往外滲血，那是極度的痛苦，讓他咬碎牙齒造成的。
噗！
三道流光同時閃過，他另外一條腿和雙臂上，同時多了出一個貫穿性血洞，地麵很快就被鮮血濡濕了。
“我還是沒聽清楚。”牡丹的聲音仿佛來自地域，冰冷到沒有絲毫人類感情。
“賤人……你特麼就是個賤人！”
秦焱用盡了所有的力氣，聲嘶力竭的吼道：“你真以為自己很了不起？老子值了，老子把你這個賤人的全身上下，都看了個遍，哈哈……”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