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駐地外瞭望台上的德克薩斯軍人看到前麵潮水一般的人朝著這裏衝過來,大吼一聲:“敵襲!”然後果斷拉響了警報。
轟!
一發坦克的炮彈準確擊中了瞭望台,將上麵的士兵連帶著建築一起炸得粉碎。
刺耳的警報聲在營地裏麵響起,還在睡夢中的士兵聽到警報,軍服都來不及穿,直接提著從被窩跳起,拿起放在營帳旁邊的武器。剛一出門,就看到一群氣勢洶洶的穿著怪異的人舉著斧頭彎刀衝了過來。甚至他們還來不及開槍,就被斧頭砍刀砍翻在地上。
噗嗤,噗嗤!
這些印第安人一個個刀法嫻熟,手起刀落就將這些德州士兵砍死。由於前聯邦法律要求不準出售槍支給印第安人,所以他們接觸槍支的時間很短,比起這種東西,他們更習慣使用傳統的弓弩斧頭砍刀這些冷兵器。比槍法,印第安人肯定比不過這些訓練有素的德州正規軍,而一旦被印第安人衝到近身,展開白刃戰。即使是老練的特種兵的刀法也未必比得上這些印第安戰士。
這些印第安人在夜色掩護下偷襲衝進了敵營,就像是灼熱的刀刃切進了一塊黃油。他們揮舞著斧頭彎刀在駐地中橫衝直撞,基本連槍都沒有使用。到處都是德州人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法庫打酋長肩上扛著一把手弩走在營地中,看到前麵一個德州士兵倒在地上滿臉鮮血地呻吟著,胸口被利器深深砍了一下,肋骨都斷了。他走過去,一腳踩在那個士兵的肚子上,然後弓弩指著對方的腦門。
“求求你,不要殺我……”那個士兵虛弱地哀求道。
“哈哈哈哈哈!”法庫打大笑起來,然後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噗嗤!弩箭深深地從那士兵的鼻梁上刺進去,腦後穿出,將他釘在地上。
法庫打猶如一位勝利者,一隻腳踩著敵人的屍體,手提弓弩,另一隻手高舉著權杖,大聲吼道:“給我殺!殺光這幫白種人雜碎!報仇的時候到了!”
兩百年的仇恨在這一刻終於釋放,他們不需要俘虜,不需要活口,他們隻想要殺戮。這些年輕的戰士,就像是地獄來的複仇者,毫不猶豫地用利刃斬下敵人的頭顱。盡情地釋放著複仇的火焰。在他們看來,無論是德州士兵,還是血色十字軍,都是敵人,對待敵人,他們隻需要殺戮。
這些年輕戰士在血腥的殺戮中越來越擁護康納酋長了。他們總覺得以前的老酋長是那麼懦弱,在白人的逼迫下一再退讓。對於這些白皮豬,根本就不需要憐憫,需要的隻有殺戮,隻有在殺戮中,才能證明自己部落的偉大。
仇恨的火焰燃燒著這座小鎮,不僅僅是德州的駐軍,甚至連小鎮的居民,隻要是白人,都有一些遭到印第安人的屠戮。而法庫打酋長對此也是睜一眼閉一眼,當做沒看見,默許了這種情況的發生。
當初白人怎麼對他們,現在,他們就怎麼對待白人!當初,白人連部落的女人,老人和孩子都不放過,為了錢,割下他們的頭皮。現在,他們也要這麼做。殺光他們!不需要猶豫。
這一夜,營地中幾百號人全部被印第安人屠戮一空。本來就有著絕對的人數上優勢,又是偷襲。在混戰中能逃出去的士兵一隻手能數得過來,這還是因為法庫打沒有在戰鬥之前對營地進行包圍才導致的。
而這幾個逃跑的士兵用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手機,聯係上了他們的軍隊上級長官。本來在前線指揮進攻血色十字軍占領城市的軍官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些印第安人竟然主動攻擊他們,而且將整個營地屠戮一空。不敢猶豫,立馬上報。
就在這一個晚上,他們一級一級向上彙報到了德州總議長席夢思那邊。
席夢思接到這個消息,天剛剛蒙蒙亮,他正拿著杯子喝早餐的白葡萄酒。他覺得早餐喝白葡萄酒可以讓一整天心情愉悅。
不過當他聽到秘書把這個消息告訴他的時候,他憤怒地摔碎了酒杯。
“這幫該死的野蠻人!當初就應該把他們趕盡殺絕!你去告訴軍部,給我殺,殺光這幫會說話的野獸!一個不留,今天多殺一些,明天就能少殺一些,反正必須殺光他們!”
“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