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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莫雪到了阿霜的辦公室，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女孩，小聲說道：“劉……劉總裁。”
阿霜笑了笑：“叫我霜爺好了，我喜歡別人這麼叫我。最近身體感覺怎麼樣？傷都好了嗎？”
“已經沒問題了。”莫雪紅著臉小聲說道。
“莫雪，剛才蘭蘭向我彙報，你在對亞特蘭蒂斯水晶，嗯，是這個名字吧，你做試驗的時候，讓這種水晶激發出某種力場，會讓人愉悅？然後大樓裏的熱核反應堆還有反射實驗室的儀器都故障了？”
“是……是的，霜爺，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阿霜輕聲說道，“科學實驗嘛，尤其是沒人做過的試驗，出一些意想不到的東西很正常了啦。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亞特蘭蒂斯水晶是什麼東西？我很好奇，蕭萬裏他和我說這東西是宇宙中最神奇的物質之一。他說你對這種物質的研究足以讓你連續十年都獲得諾貝爾獎。”
莫雪思考了一下措辭，說道：“霜爺，說出來您別笑話我，我研究了這麼多年，我到現在都沒弄明白這種水晶到底是什麼。我甚至不確定它是物質還是能量還是別的什麼東西。”
“物質？能量？有那麼誇張嗎？水晶主要成分不就是二氧化矽嗎？最多就是裏頭的結構特殊一些，多了一些其他物質形成混合物表現出特別的性質而已啊。”
莫雪搖頭道：“霜爺，不是的，亞特蘭蒂斯水晶它並不是二氧化矽。”
“那是什麼？氧化鋁？金剛石？還是別的矽酸鹽？”
“霜爺，如果您用高倍電子顯微鏡觀察就會發現，亞特蘭蒂斯水晶沒有分子原子結構，甚至沒有電子，質子，中子，甚至連誇克都沒有。在顯微鏡下麵它根本就是灰蒙蒙的一大片。什麼都看不到。”
阿霜微微一愣：“世界上還有這種物質？”
“也許它根本就不是什麼物質。”
阿霜揮了揮手：“算了，不管它是什麼了。你把剛才的試驗重新做一遍吧。等下我讓雨辰再拿個熱核反應堆過來。”
“霜爺……我怕……我怕……”莫雪吞吞吐吐地說道。
“怕什麼？”
“我怕萬一那種能量場危害，它的穿透性甚至比伽馬射線都強，什麼防護措施都沒法對其進行攔截。”
阿霜想了一下，說道：“你的擔憂也不無道理。蘭蘭，你等下把大樓裏感覺到那個能量場的人，每層樓隨即抽五個人去做一下全方位體檢吧。如果體檢結果沒問題，我們再進行試驗好了。”
“好的，霜爺。”
安布雷拉這樣的生物公司，體檢根本不需要去醫院，直接在公司大樓裏麵就可以完成了。血液樣本的采集，到各種各樣的常規體檢，需要的各項設施一應俱全。
僅僅半天時間，體檢結果就出來了。無論是血液檢查，還是別的什麼指標，都一切正常。這個東西的影響範圍也不算很大，也就十五到二十米左右。從檢測結果看來，這能量場雖然穿透力很強，可是對人體似乎並沒有什麼負麵的影響。
也許是接受這種能量場輻射時間太短劑量太小的原因，也許是本來它就是無害的。
阿霜思考了一下，決定還是把實驗地點轉移到魔都郊外的一個比較寬廣的實驗設施中進行。
雨辰也重新又弄了一個熱核反應堆回來。這種東西雖然公司大樓裏麵的兩個已經不能用了，可是別的地方還有不少。
重新安裝好設備，同時設備周圍還擺放著不少關在籠子裏的動物，以及一些放射性元素，還有一個正在工作的熱核反應堆。
這一次，依然還是和剛才一樣，采用十微米的薄片進行試驗。實驗開始，阿霜，莫雪，雨辰，蘭蘭等人都推開在三十米以外的地方，觀察著筆記本電腦上的屏幕。
“開始吧。”阿霜吩咐道。
莫雪通過熱核反應堆上的遙控裝置讓其產生的氦核與中子以一比一的比例從粒子加速裝置的管道中轟擊那個亞特蘭蒂斯水晶的薄片。
由於眾人都退得比較遠，他們這次沒有感覺到會讓人愉悅的能量場了。可是從屏幕上的動物的表現上看，那能量場似乎對動物也是有影響的。有的動物懶洋洋地趴在籠子裏睡著了。
蘭蘭指著屏幕，大聲說道：“霜爺！你快看！那塊金屬鐳！你看！它出現變化了！屏幕右上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