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戰地醫生例行給那幾個被隔離的傷員檢查傷口,卻發現,這些人的傷口……
“有血跡,沒傷口,怎麼回事?高燒不退!”醫生僅僅摸了摸其中一個昏迷傷員的額頭,就發現他燒得特別厲害,甚至有些燙手。
然而,原本包著繃帶的地方,那個在肩膀上被咬出來的一個牙印竟然神奇地長好了。要不是繃帶上還有血跡,幾乎都看不出這個士兵曾經受過傷。
“水……水……”那個士兵低語道。
“水來了,馬上就好!”另一個護士扶著一個神誌不清的傷員用杯子裝水給他喝。
那個傷員睜開眼睛,隻覺得眼前一片通紅,而且,有一股香味,那是肉的味道,生肉!他餓了,隻感覺非常餓,餓得已經超越了理智。
他張開嘴,一口咬在那個護士的肩膀上。
“啊!”護士痛得慘叫一聲。
醫生看到連忙站起身大聲喝道:“你幹嘛!”
然而,下一刻,醫生隻覺得腳脖子一陣劇痛,醫生腳底一軟,倒在地上,卻發現那些剛才還在發高燒的傷員,此時已經爬了過來,抓著他的手腳,然後張開嘴就咬了下去。
噶啦!手指被咬斷。
嘶!腿上的肉被咬下來。
“醫生!”
“快關門!快關門!啊!!”醫生痛得大叫,看著其他人要進來,連忙要他們把門關上。
“醫生,那你……”
“別管我,快關門!”
那些士兵立刻將已經帶血的大門關上,其中一個膽子有點大的士兵偷偷從鐵窗裏麵瞄了一眼,然後就開始嘔吐起來。
然而,僅僅關上門真的有用嗎?
那個被僵屍襲擊的營長和幾個士兵,他們回來之後,長官就讓他們回營地休息了,這些人被嚇得不輕,還留下了心理陰影,現在讓他們回去睡一覺是最好的辦法。
夜深人靜,隻有那個堆放著食堂下腳料的倉庫裏麵還傳來一些怪異的聲音。旅長一麵向上麵打報告,一麵也下令所有人都不能接近廚房旁邊那個堆放雜物的地方,那裏是疫病隔離區。
營房裏,兩個士兵開著手電筒查夜。他們例行推開那個傷亡過半的加強營的房間的時候,門剛剛打開,一大群黑壓壓的人影湧了出來,然後,兩個士兵手電筒掉在地上,他隻覺得全身上下都傳來劇痛。
“啊!啊!啊!啊!”
慘叫聲傳遍了整個營地,其他被驚醒了的士兵以為敵人來襲,立刻拿起槍從床上跳了起來。
當他們尋找到聲音的來源的時候,卻發現一群身穿華夏士兵服飾的人趴在那邊,啃食著地上血肉模糊的東西。
“怎麼回事?到底怎麼了?敵襲嗎?”旅長分開人群走了過去,看到眼前這一幕,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幾個喪屍嘴裏咀嚼著血肉,抬起頭,將目光轉向了周圍的士兵。
看著這些東西站起身,朝著自己走來,旅長直接拔出手槍,對著他們的腦袋,果斷處置。
啪!啪!啪!啪!
子彈射穿了這些喪屍的腦袋,不過營房裏頭,還有更多的喪屍慢悠悠地走了出來,伸出雙手朝著這些鮮美的血肉抓來。
“愣著幹什麼,開槍啊!”
沒有長官的命令,他們真的不敢開槍,尤其是對穿著自己人衣服的戰友。可是現在,這些士兵還是扣動了扳機。
那些經曆過喪屍恐慌的加強營士兵,此時居然全部都變成了這種東西。等到這裏所有的喪屍都倒地被命中頭部之後,這些士兵才小心地上前查看情況。
旅長揮揮手:“把他們都埋了吧,另外,給他們都申請好烈士待遇。”
“是,長官!”
這個旅長現在心情很差,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所有的一切,隻能用見鬼兩個字來形容。
這些事情,一層一層往上彙報,最終還是到了杜康那裏。
“鬧喪屍?”杜康的電腦裏迅速檢索起那些數據。很快,阿三國在克什米爾地區的一些信息就被杜康搜索出來,也包括了之前安布雷拉南極實驗室泄露的事情,還有MC和阿三國血戰的那些事情。
“尼科洛腦炎。喪屍病毒,安布雷拉搞出來的東西?幫我聯係劉霜。”
此時,阿霜正在距離倫敦八十公裏的地方將安布雷拉號停在那邊,源源不斷的哨兵從這艘空中航母裏麵走出,還有那漫天盤旋的迅雷戰禽。
現在整個北約在連續幾場戰役失敗之後,終於收縮所有兵力,守護在倫敦城外,擺出一副決一死戰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