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買完需要的東西,一直到結賬,她都隻是站在門口的一旁安靜等待。
他出來之前,她瞥了他一眼,似乎看見他在結賬台的貨架拿了什麼東西放在口袋裏,她雖好奇,但自然不會問。
房間裏即便是開了空調她還是覺得有點悶,許是心裏作用,她總覺得與他單獨相處很不自在,窄小的房間門一關上,她就覺得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沒由來的變得緊張,心裏總是揮之不去有他們之間一定會發生一些什麼的感覺,她為此而羞愧,但難以阻止這種稍顯齷蹉的想法。
畢竟,他們那天在他們高中的聚會上險些就那樣了。
他倒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很自然,沒什麼拘謹的,從剛去超市回來的袋子裏給體貼地給她拿出一次性內褲,遞給她:“我自作主張幫你買的,也不知道你合不合穿。”
她頓了一下,紅著臉接過來,想不到他這麼體貼,想得這麼周全,即便是白偉奇也從來沒給她買過。
他讓她先洗了澡,自己靜靜坐在一旁看電視吃麵包。
等她出來後他才進去,他洗的很慢。
這漫長的時間裏,她一邊擦頭發一邊想了許多,內心被一種莫名的不安一直占據著,來回的折磨,總覺得自己現在的行為充滿了不可饒恕的罪惡感。
可另一方麵,她又覺得這樣的經曆讓她快樂,就是這樣的矛盾讓她覺得不妥,她好像是喜歡上了這個還不算很了解的男子。
這想法一出來,她手裏的毛巾馬上就掉在地上,剛想撿起來的時候,另外一隻手已經迅速幫她撿起。
他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她身旁了。
“在想什麼呢?”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
從某種意義上說與白偉奇有些類似,可是,白偉奇卻沒有他那份狡黠的靈性,白偉奇是死板的,他卻像一道會跳躍的陽光,隨時讓人臉紅。
“啊?沒有——”
她又想多了。
尷尬地抽回毛巾。
“你準備好了嗎?”
“啊?”
她聽到這句話,一慌張,馬上就站起來,護著自己的胸,像個充滿警惕性的小動物。
t他“撲哧”一聲笑出來,“你這是幹什麼?你以為每個男人都……好吧,今天我睡地板得了,你睡床上吧,要是你覺得不安全的話,現在還可以反悔,我到車上去。”
他說完看著她好一會,見她沒反應,轉身像是真的要走。
她忙拉著他,“不要,不要走。”
他緩緩轉過身來,眨眨眼露出一抹戲謔的笑:“你確定?你就不怕我趁你睡著了吃了你?”
她臉一紅,低下頭來,撅著嘴輕輕道:“我才不怕,你哪敢。”
這是一句充滿誘惑性的話,在他聽來盡是曖昧。
“你真覺得我不敢?”
他雙手放在她肩上,說話的氣息吹在她耳畔,讓她好一陣迷亂。
她隻覺得自己完了,再也已經無法抑製內心的,她知道自己也想,她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還該不該假裝矜持,她的身體已經好久,好久沒被男人好好的對待過了,她多想夜半時分,躺在舒適的床上的時候,有雙溫和的手充滿愛意輕觸自己每一寸肌膚,慢慢在自己身體上探索,在自己體內猛烈地衝撞,讓她達到快樂的頂峰。
這一年來,她無時不刻的想,在每個白偉奇不能滿足她的夜晚。
她洗澡的時間總是特別長,擦完沐浴露洗幹淨身子,便拿著花灑開到最大水位,湊到自己的,用另一隻手撐開那個秘密花園對著它來回衝撞,知道自己這種做法很齷蹉,可她就是忍不住,花灑的水即使是開到最大也不能給她什麼特別的感覺,更不能滿足她。
每一次衝完後,她就會赤身靠在光滑的牆上,撫摸自己每一寸朝氣蓬勃卻無人光顧的皮膚,失聲痛哭。
她以為,自己這一輩子就要這樣過了。
沒有男人的愛撫。
他把她沉思時候的沉默當做是默許,攔腰將她一把抱起,她略顯掙紮,隨即就由著他,他將她輕輕放在床上。
“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