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不要皇甫寧煌了!要是沒有一個皇甫梓煌的話,他們之間或許還是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但是現在看來,這一切都不一樣了!
這麼想著,慕婉搖了搖頭,說道:“別想太多了,事情都過了那麼多年了,難道還要就這麼舊事重提嗎?”
嬙兒沒有說話,對於有些人來說,事情確實是過去了,但是對於另外一些人,卻不是這樣的了,不管是以前的皇甫寧煌,還是現在的皇甫寧煌,這一切都沒有什麼多餘的變化。
這麼想著,嬙兒無奈地笑了笑,或許,自己的這一生,都沒有辦法可以得到皇甫寧煌的愛情了吧,自己不會是沒有什麼不傷感的,隻是許多事情,自己也沒有辦法就是了,再怎麼無奈,也都隻能這樣接受了吧!
因為愛著,所以才會這麼寬容,這麼慈悲。
沒有哪一個女人是不期待完美愛情的,但是現在呢?越來越缺少這樣的純粹了吧!隻是可惜了,不管以前是怎麼樣的,現在的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愛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這麼想著,嬙兒無奈地搖了搖頭,接著說道:“算了,我也沒有別的什麼辦法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是說,他們今天晚上就要來了嗎?I都這麼晚了……”
嬙兒不禁有些緊張了,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會發生呢!
嬙兒一臉緊張地看了看慕婉,說道:“我心裏有點不安!”
“不必害怕!”慕婉輕聲一笑,拉著嬙兒的手,接著說道:“其實說起來,這個還真是沒什麼,不管怎麼說,我們在這個地方都已經這麼多年了,難道還要害怕那麼一個人嗎?那還真是笑話了!聽我的,準沒錯,要是當真想要跟大公子好好的話,就要忍耐!那個女人,朝三暮四的習慣,這輩子都改不了了,大公子可不是什麼傻子!”
嬙兒點了點頭。
她是伊麗莎白家族的獨女,這樣尊貴的身份,怎麼就比不上木剪秋那麼一個舶來品了呢?說起來,他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多餘的可比性!這麼想著,嬙兒頓時就多了一些底氣了!不管怎麼說,皇甫氏族那麼在意氏族血統高貴與否,自己是怎麼比都比木剪秋要好的。
隻是……隻是沒有愛情!
因為沒有愛情,讓這一切都變得有些難為了。
“嗯,我知道!”嬙兒笑了笑,雖然笑得有些苦澀,也有點沒什麼信心的感覺,但是不管怎麼樣,事已至此,戲一開場,就沒有多餘的心思了!
也沒有任何的餘地,就算是死了,自己也要堅持著演下去。
七點鍾的時候,他們一同到了皇甫氏族總部。
看著麵前巍峨的城堡,木剪秋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當年,自己來的時候,也被深深震撼,被這樣的古堡的美貌所驚豔到了。現在依舊感慨其中無限美貌,但是現在的自己,心裏滿懷愧疚,虔誠的懺悔。
這麼想著,木剪秋緊緊地拉著皇甫梓煌的大掌,手心裏麵滿滿的都是汗水。
皇甫氏族的住嘴本來就是那麼一個可怕的人了,現在被這樣的陣勢又給震撼到了。
哎,這下可算是慘了,還沒進去,就覺得自己無法應付了!
氣勢逼人!
“別怕!”皇甫梓煌倒是輕車熟路,什麼都不覺得有什麼好怕的!老頭子的話,雖然確實是跟聖旨一般無二,但是自己心態放的很好,老頭子已經老了,不管以後是誰當接班人,自己都不在乎!
反正對於那個位子,自己一點興趣都沒有。
無求的人,別人就是拿你沒法子。
慕言朝著皇甫梓煌和木剪秋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恭迎二公子回到氏族!”
皇甫梓煌點了點頭,目不斜視,拉著木剪秋的小手,直接走了進去。
這個地方,象征著權威,也象征著壓迫,或許在不久的以後,自己會越來越厭惡這樣有絕對特權的地方!沒有一絲絲的自在,人性都是扭曲的。
當家主子端坐在主位上,身上穿著一件考究的西裝,看上去深沉且有風度!看到皇甫梓煌和木剪秋來了,隻是笑了笑。
皇甫梓煌帶著木剪秋走到他麵前,恭恭敬敬地說了一句:“父親!”
木剪秋原本還想著,自己該怎麼稱呼麵前的這個人的,但是偶來,皇甫梓煌都說了,還是跟著叫一聲“父親”比較合適吧!畢竟都有了孩子了,叫一聲,也沒什麼!
皇甫點了點頭,朝著皇甫梓煌深深地看了一眼,說起來,這個孩子是跟自己最像的,也是最難馴服的!這些年,他把自己的事業做得風生水起的,完全不迷戀家族產業,這個倒是讓老皇甫十分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