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頭居然是給他引了仙路,他隨著一群人進了一重天,跟一些人類修仙者一樣進行了體製測試,也就是身體檢查之類,正要是檢測身體是否潛在妖魔元氣,還有身體的五行屬性。
楚子晏還不明所以,堅持結束,得到通過的令牌,要求三日之後進行基礎術法測試。
他除了能看見異類之外,並沒有修行過術法,正想那算命老頭是不是弄錯了,他隻是想來找白衣人並不想修仙,正要去詢問接他上天的人,卻見到了一個大約五十來歲,頭發花白的前輩。
他自我介紹,他叫聶遠,是兩百年前飛升成仙的人類陰陽師,他可以教他基礎術法。
楚子晏很是感激:“三日便能修成嗎?”
“常人並不能,我十歲開始修煉,十五歲自稱陰陽師,後再修行四十一年,曆經四十六年機緣巧合飛升成仙。”
其實聶遠也是誅殺鬼王那一站之後飛升成仙的。
“不過,公子或許與常人不同,你如今已經進入天庭那就表示已經有成仙資格,不過是個簡單的測試,成為散仙並不難。”
楚子晏一向覺得自己是幸運的,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會比普通人更容易得心應手,很多東西他隻需看一遍就會。
但從未想過習武或修行。兒時是因為父母反對擔心他受傷或受累,再加上他自己也對舞刀弄槍不感興趣,所以他隻能算得上是一個地道的文人。
不過,卻欣然接受了聶遠的說辭,也許當真能呢,何樂不為?
果然術法修行其實也不難。
也許正是因為一些別人渴望得到的而他能輕易就能擁有,所以他才會對渴求的東西有一種執著,有種非要得到不可的念頭,看似對什麼都不在乎,他其實比大人想的都更固執。
在一重天呆了將近一個月。
並沒有看到白衣人或是那算命先生。
與幾個所謂同僚一起時,他畫了兩幅畫,一幅是白衣人問他們可知道此人是誰?並沒有人知道。於是又拿出第二幅畫,依舊沒人認得出來,倒是一個官階高點的從他們身邊經過,說了一句。
“誒,你們居然有度厄星君的畫像!”
“星君!”這些小散仙怎麼會見過這麼大的官兒呢,一個個咋咋呼呼。
那能認出度厄星君但顯然仙位也不高的,有些得意地介紹說了度厄:“他可是南天的星君大人,我也隻是有幸見過幾次,給他送了幾次酒。”
南天?
他有拿出另外一幅:“那閣下可認得此人?”
那人臉一梗:“認不得認不得,我們一重天的小仙能見著星君已經不錯了。”
此事又來了一個仙靈,身穿紫袍,頭戴羽冠,眉清目秀的仙子朝楚子晏所在的地方走了過來:“你們幾個可得空?”話語輕快,如同他精神的長相。
“井……井宿星君?”那位領班的小仙立刻行禮,“我們得空,星君有何吩咐隻管說便是?”
楚子晏與其他幾個散仙也起身拱手。
井宿特意看了楚子晏一眼,笑道:“本星君要去酒仙那裏取酒,你、你還有你幫著一起去取可行?”
“樂意效勞。”領班的帶上楚子晏與其他兩個小散仙一起跟隨在井宿身後。
來到酒仙仙府,井宿與酒仙寒暄,領班小仙文清提醒自己的人:
“那是井宿星君,他是陵光神君朱雀七星宿將中的一將,陵光神君滅鬼王立了大功,連同星將也是跟著被提拔,此次他過來拿酒,肯定是要去封賞大會的,你們帶會兒說話可要注意些!”
陵光神君?楚子晏很輕易地就聽到這個稱呼。
一個小散仙問道:“陵光神君可是朱雀天的守護神那個神君?”
文清:“當然,天界能有幾個陵光神君?他可是我心中的戰神!可惜我都兩千多歲,還從未見過陵光神君,真希望此次跟著井宿星君能有幸見到!”
即便沒見過但文清一臉崇拜的模樣讓楚子晏暗自搖頭,雖然天界是個遙不可及的地方,他也對此處有很多的感歎,不過除了相見白衣人之外,哪怕是天帝他也不感興趣。
幾個人隨著井宿到了九重天,在淩霄宮外就看見了老熟人北鬥星君。
一身戰袍的北鬥星君說道:“井宿,怎麼是你去拿酒?你們家神君可是已經回去了的。”
“我們神君已經回去了?”
“應該吧,反正已經離席。”
井宿啊了一聲,又回頭看向楚子晏,最後隻能撇撇嘴,立刻隻會了一旁的其他仙靈前來拿酒。
那些人從楚子晏手中拿了救,楚子晏並未對他們的客氣做出回禮,而是目光看向了遠處,他不由地用力張望。
極目之處,隻看見一個素白身影,他風姿纖雅站在幾個人之中,那些人對他拱手做禮之後,他淡然轉身,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