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疏桐點了點頭，有些疲憊，每次回到這裏的時候，都要和秦言之一起假扮成真的恩愛，隻是沒有想到這次居然連秦奶奶也沒有看出來。
也許應該慶幸，但是顧疏桐隱隱約約之中有些沮喪
“那是什麼表情？”秦言之看著她，似笑非笑：“難道是想要我吻你嗎？”
顧疏桐大驚。
秦言之收起臉上的揶揄，一把抓住了顧疏桐的手，帶上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拿過來的墨鏡，欠著顧疏桐大步走到了樓下，“回家。”
“我不回去了。”顧疏桐連忙道：“我等一下需要去一個地方，你在街上把我放下就可以了。”
“這麼客氣做什麼？疏桐，你忘記了……我們可是夫妻。”秦言之在墨鏡下麵的那雙眼死死地盯著顧疏桐，顧疏桐忍不住覺得有些意外，隨後點了點頭：“嗯，抱歉。”
“別對我說抱歉。”
秦言之幾乎發怒。“我一點都不喜歡你對我抱歉道樣子。世界上最沒用的兩個字就是抱歉，就算是抱歉的話……明月可以回來嗎？”
“她已經快醒來了。”顧疏桐有些蒼白地解釋：“你們很快就可以繼續在一起了！”
秦言之看著她，突然輕笑了兩聲，離顧疏桐越來越近，“顧疏桐，你是不是覺得，明月醒來了之後那麼你就可以遠離我們，自己一個人逍遙法外了？”
秦言之猛地抓住了她的肩膀，雖然看上去很冷漠，但是碰到她肩膀的手卻很輕，似乎根本就沒有用力。
“走吧！”顧疏桐的眼神躲閃，明顯不想要再繼續這個話題。
秦言之卻依舊看著她，薄美雙唇輕輕開啟，吐出來的話卻宛如刺一般：“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也許明月善良，會那麼快原諒你，但是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
“就算是這樣，秦言之……你忘了嗎？其實我也是……”受害者。後麵三個字噎在了喉嚨裏麵，顧疏桐有些蒼白地停住了自己的話，目光無神地看了秦言之一眼，當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表上麵時，臉色一青。
“其實你也是什麼？”秦言之步步緊逼。
陽光從側麵打過來，秦言之的發絲擦過她的臉龐，有些癢癢的。
“我現在有事。可以不要繼續這個話題了嗎？”顧疏桐嘴唇逐漸變得蒼白了起來，突然道：“對不起，秦言之，我跟你說對不起可以嗎？當時的事情，我們誰都沒有預料到！”
“不可能。當時明明是你在開車，為什麼你會預料不到，難道你不是很覬覦秦太太這個位置嗎？還裝什麼裝！”
一句話仿佛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她的臉上，顧疏桐感到頭暈目眩，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不管你怎麼樣說，那個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車子居然會出問題，不然我也不會和她一同出門！”
“那你告訴我。”秦言之猛地冷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