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就不再理她,打通了她爸爸的電話:“舅舅,我想你還是管教一下你的女兒比較好,我會讓人把她送回去的,這一次的事情,詳細的她應該會告訴你。”
“表哥!”
最後任憑劉越溪怎麼樣撒潑,還是被人拉到了車上,平日裏溫柔的大小姐模樣在這一刻全部都崩裂了,兩個人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顧疏桐轉過身回去,秦言之跟在她身後走上了樓。
二樓的臥室陽台上。
她靠著扶手,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開始下雪了,白色的雪花漸漸覆蓋了當初火燒的痕跡。
男人走到她身後,輕輕給她披上一件衣服。
“在想什麼?”
“……我是不是過分了?”
“沒有。”
“我不是說劉越溪,而是奶奶。我也是太急了,所以才會在奶奶麵前把錄音播放了。對不起,要是奶奶……”
“傻瓜,你忘記奶奶是什麼樣的人了嗎?”秦言之安慰她,輕輕抱著她的肩膀,“就算是我做出這種事情,奶奶也不會因為我出事的。她經曆過的事情,絕對比我們多。”
“嗯……”顧疏桐抬起頭,看著無星無月的天空。
他的手放在了她地身子旁邊,看上去似乎是將他囚禁在懷裏了一般。
“阿桐,很晚了,我們去睡覺好不好?”
他俯身在她耳邊說話,聲音變得好溫柔,讓她無法拒絕,隻能輕輕點了點頭,任憑被他抱起來,放下床上褪去了衣物,隨後吻遍了她的全身。
第二天一大早,秦家老宅的人就起來了。
“我要說什麼,我覺得你們心裏麵很清楚。”
男人坐在沙發上,手上是一把戒尺。
他隻穿著黑色的毛衣,似乎是有些小了,站起來的時候腹肌便會露出來一些,手上的深藍色刺青更是為他添加了一份男人的魄力,看上去邪魅狂狷,身下是一條簡單的黑色長褲,赤裸著腳,套著拖鞋。
“少爺,那件事情……我們真的沒辦法,我們隻不過是仆人而已。”
三個人害怕道:“劉小姐說,我們如果不說的話,會讓我們全部死無葬身之地的。”
停網她們的話,秦言之單手輕輕拍打了兩下戒尺。
他平日也隻以為劉越溪隻是太調皮,沒想到調皮到了這種程度。
“然後呢?”秦言之拿起手中的戒尺,“這東西是誰的?”
秦家老宅裏麵他倒是沒見過這玩意,畢竟她們的人就算是懲罰仆人也絕對不會用戒尺,不僅僅低級,而且看著十分地不好看。
“是……是劉小姐的。”提到這裏,仆人們都有些心酸的樣子,看來平時被打了不止一次。
秦言之靜了幾秒鍾,將戒尺扔進了垃圾桶,站了起來。
“你們隻要記住,你們的主人是奶奶,不是別人。要是下一次還有這種事情發生,那麼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謝謝少爺。”
三個女仆聞言,感動得無以複加,她們本來就是抱著被驅趕的準備來這裏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