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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如歆聽到顧延,神色愣了一下,說道:“來過了,帶著喬麥麥來的,還是喬麥麥給西洲輸的血!”
周嬸也是愣了一下,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半晌,她才猶豫著說道:“西洲少爺小時候吃了不少苦,你們倆要好好的,別讓西洲傷心!”
旁邊的周叔輕叱道:“你胡說什麼呢!”
周嬸也知道自己說這些不合適,神情訕訕的說道:“你看我,淨說些沒用的,如歆你不要放在心裏啊!”
陳如歆倒是沒什麼,有個人心疼顧西洲她感激還來不及呢!
她握住周嬸的手。說道:“周嬸,西洲跟我說過,他小時候,就你跟周叔對他最好了!他把你們當成父母那樣看帶,你們想說什麼就說就行,我們會放在心裏的!”
周嬸聞言有些不知所措,說道:“我們怎麼能西洲少爺的父母相比呢!人家都是上流社會的人。”
陳如歆說道:“這根身份沒有關係,他的父母雖然身份高貴,但是基本上沒有給過他關心。反而是你們,雖然身份不如他們,但是你們是真心的疼愛西洲,把他當做自己的孩子那樣疼,西洲需要的恰恰是這種毫無私心的關心!”
最後,經過陳如歆的勸說,兩個人在麵對陳如歆和顧西洲的時候終於沒有那麼拘束了。
晚上,周叔和周嬸想在這裏陪床,讓陳如歆回去休息一下,可是陳如歆體諒他們年紀大,拒絕了。
周叔和周嬸走後,陳如歆躺在顧西洲病床裏麵的沙發上,就這月光看著病床上的顧西洲。現在的他毫無知覺,乖巧的很。陳如歆突然有一種滄海桑田的感覺。
第二天,陳如歆醒來的很晚,或許是因為前一天經曆的事情太多了。還是護士來查房的時候才吵醒她的,那個蘋果臉的小護士看到陪床的人在旁邊呼呼大睡,立即拉下了臉。
她昨晚對顧西洲的檢查,就站在旁邊教訓陳如歆:“你怎麼能睡得這麼死呢!萬一病人有什麼事,還能指望你嗎?”
陳如歆在旁邊尷尬的站著,像是個小學生一樣被教訓著。突然間,門外一個聲音解救了陳如歆。
“呦,這是幹什麼呢?不怕吵到病人啊!”
陳如歆抬頭,就看見一個年齡大約在30歲左右的男人走了進來,臉上帶著一臉不正經的笑。
小護士被說得臉紅,匆匆對著陳如歆說了句‘好好照顧病人,不能大意’之後,就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那男人輕佻的對著小護士吹了個口哨,嚇得小護士腳下一個趔趄!
那個男人見狀哈哈大笑,聲音大的估計在旁邊的病房裏都能聽到。
陳如歆滿臉黑線,最後還是忍不住提醒道:“你現在不怕吵到病人嗎?”
那個男人走到陳如歆麵前,伸出手,自我介紹道:“我叫袁文彥,這家夥的朋友,來看看他死了沒有!”
最後這句話讓陳如歆非常不喜歡,什麼叫‘我來看看他死了沒有’?即使是最好的朋友也不應該說這種話,何況是在人家剛剛出了車禍之後。總之,陳如歆對這個袁文彥的印象一下子就跌進了泥裏。
袁文彥見陳如歆的臉色變得不好,他嬉皮笑臉的走上前,俯下身看著陳如歆,嚇得陳如歆後退了一步。